Monday, June 28, 2010

爱情公平不公平

“我有什么不好?他为什么要她不要我?!” 眼前那内外条件都不错的女生咬牙切齿地问道。



感情事从来就不理智,也不因为我们好不好而决定我们的情路。你身材好,你漂亮,你可爱,你聪明,你口才好,你会这个会那个... 又怎么样?不爱你的人,就是不会爱你;爱你的人,就算你平平无奇,依然会爱你。

有个情路坎坷的靓女,在失恋时也一样忍不住问到:“我漂亮温婉有才华,为什么会这样?!”

密洗(Miss),不好意思,我看你搞错了... 爱情不是条件交换,积分高就可以换取赠品,积分不足者继续努力。

爱情最公平也最不公平。公平在于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条件,你一样会被人飞会失恋;不公平在于你的努力和付出一般不能和你的收获成正比,你费尽心血未必能赢得美人归。当然,既然不管怎么样都要失恋,有条件总比没条件的好。至少,不会听到“你咁嘅样,人地梗係唔要你啦~”之类的鸟话。



美貌与智慧并重这件事,只有在选港姐的时候派得上用场。

Sunday, June 27, 2010

无聊对话(十九)

B女、不明飞行物降落的E女和海南来的W男在晚餐后坐在一起闲聊。

B女:“嗯... 说到这个... 那有没有什么是你老婆不让你做,但你还是一样很坚持会做的?”

W男:“没有啰... 可是她 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

B女:“这个很正常啊~ 很多女生都会不喜欢吧?”

W男:“啊!?问题是她不让我这样做,但她自己会这样做啊!”

B女:“?!”

W男:“她说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会犯错,而我就有可能会...”

E女开始“蠢蠢欲动”,不断打岔...

W男:“你这个是ISA来的,人家都没做过就直接定罪,一口咬定别人一定会犯錯,不用审讯就直接lock up...”

Saturday, June 26, 2010

不想习惯孤单

从梦中惊醒,泛滥的无助感和没由来的悲伤侵蚀着我的思绪。我歇斯底里的把头埋在枕头里嘶喊,眼泪不受控制地在我脸上肆虐。

偌大的房间,我一个人睡的双人床,风扇空洞的转动声,静悄悄的电话,在这时候都让我倍感寂寞。

我爬起身,上部落格,写。



著名的中医师,我还没见到,他已经就我朋友说的情况诊断我有忧郁症。大概是我朋友把我的情况说得比真实情况严重了... 但我很感激她给我的关心,也很抱歉自己在她家过夜的晚上,害她也睡得不好。



在这样的夜晚,我其实只是需要一双温暖的手,或者一个宽厚的肩膀。不,你不需要做什么,只是需要静静聆听,或者就这样陪着我,大家什么都不用说... 我只是,不想习惯孤单。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大佬搬走后,我醒来时就只有它们陪着我:双人床、房间、风扇、手机,以及满身的伤痕。

Tuesday, June 22, 2010

鞋教徒

能穿上身的东西当中,我最喜欢买的,就是鞋子。

这其实很容易理解,就我这伸缩性极强的身体来说。

不明白?嗯... 能穿上身的,从内到外,最不受脂肪增长影响的,大概就是鞋子(当然,如果伸缩的幅度太大,脚板也会多少受到一点儿影响)...所以,我这种体重升降幅度在10公斤左右的死变态,理所当然的,买鞋子的时候最兴奋。无它,不管我胖到什么程度,我的脚依然是保持在4-6号之间。

至于为什么是在三个不同的号码中游移,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过通常都是5号,10双鞋子当中大概会有一双是必须穿6号(通常是尖头高跟鞋),而在10双之中只有一双会是4号(这个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还有一个非穿4号不可的鞋子,就是我的舞鞋。不要忽然变成那个脸,人家我真的有在学跳舞... 只是跳不好。

最高峰期,我曾经拥有八十多双的高跟鞋。没错,只是高跟鞋都已经有八十多双,拖鞋、平底鞋、球鞋等还没计算在内。那时候的我是个典型的购鞋狂,几乎每次去血拼就会买鞋子,不亦乐乎。

直到我的鞋子堆积如山,再发现自己其实也穿不了那么多的鞋子... 而鞋子放太久会坏,好多不舍得常穿的漂亮鞋子最后都“出师未捷身先死”。我忍痛把一大堆不能再穿的鞋子丢掉,发誓以后买了鞋子一定要穿坏而不是放坏。

经过“鞋灾”的教训,我买鞋子已经不如以前频密,现在的鞋架上已经剩下不到50双鞋子(包括球鞋、拖鞋、平底鞋和靴子哦~),是不是很大的进步咧?:D



现在的我,还是很爱鞋子,尤其是那穿了能让我看起来稍微比较高挑的高跟鞋~ 尽管双脚已经开始承受不了带着我还穿高跟超时工作...

我,是天生的鞋教徒。

Sunday, June 20, 2010

学不懂的娴淑大方

“她干嘛发脾气?” 刚被苹果鸟了一顿的冬菇莫名其妙地问。

“你约了她后却自己睡得像头猪一样,电话没接信息没回,还问她干嘛发脾气?” 大概是因为我也是个相当小气的女生,才会觉得其实苹果发脾气发得没错。

“我很累啊~” 冬菇还一副没做错事的样子,让人看了火冒三丈。

“累就别约人啦~ ” 我赶紧趁自己还没发火前走开。



是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不一样吗?我从来没当过男人,也自问对男人的理解非常表面,实在不适于下定论。

但换作是男生,约好了某人(不管男生或者女生)一起出去,到了最后一分钟竟然找不着对方,电话没接、信息没回,最后才发现对方竟然睡着了!你,能不生气吗?

有些男生觉得女生大题小作,为了这么一点儿小事竟然发脾气,让他们觉得非常无奈。热恋期间的女生,很快也就被恋情冲昏头脑,没多久就把那男生约了她还完全忘记的事情给搁置一旁,但那是不是代表那女生就这样当没事了呢?



男生一句“我很累啊~~~~”就要我们扮演善解人意的温柔体贴好女友角色,到底是男生要求高,还是我的水准低?

约好了9点,你在七点半便兴致勃勃地去洗澡、换衣、吹头发、化妆,还给自己喷上最喜欢的香水。等着等着,时间到了,他却还没出现。是因为交通阻塞吗?还是因为他还没忙完工作的事情吗?你看了看时间,才不过过了10分钟,再等等吧!

9点20分。嗯,打个电话吧?你拿起电话,拨通了他的号码。“嘟嘟~ 嘟嘟~” 的声音绵绵不绝,但就是没等到他接听。好不容易,听到有人接电话,却原来是驳通了留言信箱。

9点30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开始担心,可不管你打多少通电话,都是没人接听。你只好给他留了信息。

9点45分。天哪!已经迟了45分钟,到底要等还是不等的好?



接下来要说的话,就和我几年前写过的《等待》里说的一样了。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懒惰,读者自己按下去看看吧~



如果一次又一次的原谅对方这样忽视自己的感受就是爱或娴淑大方的表现,恐怕我这一辈子都学不懂要怎么去爱一个可以把我丢在一旁的男人,也永远学不懂这样的娴淑大方。

Wednesday, June 16, 2010

噩梦录(六)

我走进屋子,看到一地的鲜血。

她蹲在地上,忙碌地清理着血迹。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是血迹,在梦里,我们的直觉总是不可思议的。

她抬头望着我,轻轻说了句:“还不来帮忙?”

我放下我那大得可以放下一粒西瓜的包包,卷起裤脚,走上前去帮忙。我拿起在一旁的白布,抹血迹、扭干、抹血迹、扭干... 这么不正常的事(清理血迹咧!!!!),我们竟然都做得那么自然。

擦干了地上的血迹,我提起桶到昏暗的厕所去倒掉那一桶鲜血,换上一桶清水,准备清洗地板。

走到客厅时,她挥手示意我过去帮忙。我走上前去,帮忙把那具尸体拖到一旁。她转身找来了一个大塑胶袋,说要把那具尸体装进胶袋,再拿去毁尸灭迹。我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她到底是谁被杀了,却一直静静地帮着忙。

那具尸体背对着我,我一直没看到她是谁。装进塑胶袋的时候,尸体的身体翻了个身,我看到是个女生,一头的长发遮掩了她的样子。好奇心驱使下,我伸手拨开了她脸上的头发。

是...

我。

Tuesday, June 15, 2010

出走归来的小王子


两年。

阔别两年,我们终于再见面。两年的光阴,没有把我们的距离拉远。

他,依然是我心目中的小王子——出走归来的小王子。

Sunday, June 13, 2010

避伤

腿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瘀青,
提醒我生日也不能幸免于受伤。

避免重伤不愈的最好方法,
是在伤痛加剧前,
转身离开。



今天是我生日。

最好的祝福,
不一定温暖而甜蜜。

Saturday, June 12, 2010

活了四分之一世纪

今天是我活了四分之一世纪的最后一天。

是时候,是时候跟爱哭的自己说再见,是时候爱自己多过爱别人,是时候不再委屈自己和另一个人在一起。不喜欢的、不习惯的事,别勉强自己去迁就。

我曾经舍弃自己深爱的那个男人,这个时候大概在和她嬉戏玩乐。我望着桌上那个他送的娃娃,他说过的话也还言犹在耳,我却知道自己再也不该为他流泪,尽管那伤口还是流着泊泊的鲜血。

虽然没有想要特意庆祝的冲动,我还是很老实(现实)不客气地喜欢收礼物(听不懂的不要紧,我可以翻译:就是我还是可以收你们给的礼物)。



再见,我的四分之一世纪。

这,大概是我最难过的一年。如果有个岁月的记录本,上面应该会布满了泪痕和伤痕,还有那宣布死亡的纯真,嘲笑着我曾经奋不顾身地爱,几乎摧毁自己。



生日,快乐。

Saturday, June 05, 2010

噩梦录(五)

赤裸着身体,我坐在浴缸的边缘,用力地搓揉着我脆弱的头皮。理发师说我没有保养我的头皮,所以发质越来越差。

我轻轻拉了一下,一大把的头发卡在我的指缝中,随着我的手被拉了出来。我的头发原本就不茂密,这样下来,情况是更不理想了。:(

“脱发?” 忽如其来的,一把熟悉的女声从我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望见她站在浴室门边。熟悉的声音、似曾相识的轮廓。她的长发比我的健康,微微的卷曲,看不到她被帽子遮盖着的眼神,但我竟然感觉到她锐利的眼神穿过帽子看透我。

“你怎么进来的?” 我老大不高兴地问,却没问她是谁,仿佛我们一早就认识。

“走进来的。” 她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浴室的门:“不急,我们有时间。我等你。”



我赶紧冲洗干净我的头发,围了毛巾就跑进睡房。她懒洋洋地斜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我刚从朋友处接回来的书。她坐直了身子,帽子依然遮盖着她的半张脸。

“忘了我吗?” 她嘴角轻轻牵动,似笑非笑。场景忽然转换,回到我几年前住的一件公寓,客厅里。好熟悉... 是谁?是谁?我的脑袋里有段呼之欲出的回忆,却就是想不起...她走到我身旁,拉开她的帽子。是

只是,这一次,少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想起来了吧?” 她笑着坐在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沙发上。

“你又想要干什么?我不怕你的!” 我壮大自己的胆子,硬是吐出了这句话。她没有三头六臂,但却让我感到没由来的恐惧。

“你当然不怕我。” 她交叉手掌,身子向前倾,眼底有一抹嘲笑:“你为什么要怕我呢?”

“我没说我怕你。说吧!你到底想要干嘛?这次想要带走什么?” 我试着让自己听起来很平静。在另一个我没写过的梦里,她说过要带我走。

“不,我不会带走什么。” 她站起身,一步步地靠近我。我想往后退,双脚却不听使唤,完全动弹不得。

“看看你。你憔悴了,看起来好累。” 她的手托起我的下巴,冷酷的眼神里有种不协调的疼惜:“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你说的什么话?” 我的声音有点儿颤抖。

“我说过很多话,你都不听啊!” 她忽然看起来有点儿苍凉。

“你都在哪里?我怎么不记得你说过什么...” 我还没说完,她就打断我。

“我就在你里面啊!” 她脸上出现的笑容,就跟第一次在梦里见到她的时候一样:“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穿过我... 不,是“走进”我。



没有发生很恐怖的事情,但我就是被吓醒了。醒来前,我最后一样记得的是她那望着我的眼神和脸上的笑容,很冷。

Friday, June 04, 2010

我怀疑自己有分裂症

我怀疑自己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

这一刻我想要狠狠地跟某人“同归于尽”,下一刻却觉得跟对方耗下去是浪费光阴;
这一刻我想要拖着某人的手,下一刻却想要远离对方;
这一刻想回家住,下一刻却想继续在外居住;
这一刻给自己打气加油,下一刻双脚已经开始颤抖想要回头;
这一刻放开我的左手,下一刻却用右手紧紧抓牢......

这个我想要继续往前走,另一个我却盘腿坐在地上不愿意离开;
这个我说要成人之美,另一个我却宁可玉石俱焚;
这个我抱紧着某些事物,另一个我却想尽办法转身离去;
这个我快乐的同时,另一个我在懊恼.........

我很累,不知道自己想要怎么样。

我记得我自己说我一副臭皮囊里住了两个灵魂,然后忽然发现我似乎有更多的灵魂。

本是同根生(还是应该说同体?),相煎何太急。

Thursday, June 03, 2010

月圆月缺

在面子书上,我给这张照片写了一段很无聊的话:

“朋友說:新加坡的月亮似乎比較圓。
我想:在新加坡的日子似乎比較閒,不然哪兒來的時間和心情看月亮?

月圓月缺,是不能改變的定律。今天看到的月亮不圓滿?不要緊,等多幾天,月亮總會慢慢
地變得圓滿的... 只是圓滿後又總會變得不圓滿。

可惜不是每一件事都像月亮般缺了會再圓... 圓的卻總會缺。

月亮再圓,心中的缺口也不可能被填補。”



那一个走在大街上的夜晚,我颤抖的手,握着沉重的回忆,拍下这一张照片。照片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它溅起的涟漪。

Tuesday, June 01, 2010

雨天

两个人的雨天,总是比一个人的雨天浪漫。
就算不浪漫,至少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