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31, 2010

2010 · 回顾

回想起去年的今天,感觉上就像是两个星期前发生的事情般清晰。回忆真是个一点儿时间观念都没有的家伙。

2010年,是我记忆中流过最多眼泪的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在我脑海里纵横交错,仿佛编织成一张大网,笼罩着我的天空。



1月,
灰暗的心情,是从2009年代过来的。我不得不对自己的记忆力感到不可思议... 我脑袋到底用的是什么程序?有时候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很没用的女人,因为自己感情路上的波折,让自己的情绪一直处于低潮,任由自己挥霍光阴... 我翻看着自己的日记,竟然除了记载着那段颠簸的感情路,就没有其它东西。

2月,
农历正月。中学时期的一个好姊妹——爱得琳从澳洲回来渡假,也回来注册。我们三个之中,果然是她先结婚了。想起我们仨在中学时期曾一起做过那么多疯狂的事,不得不怀念当时那单纯的快乐与勇气。
这个月给我留下的回忆,无限深刻。

3月,
有朋自香港来。带他们到处去逛,却不小心又碰触到那埋藏着的伤口... 还记得在酒店里和他们玩游戏被夹攻,被罚喝酒喝到最后... 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哽咽着,却怎么都不敢哭出声音来。那副“表里不一”的眼镜竟然没头没脑地“啪”一声断裂了。囧

4月,
果酱终于还是要走了,离开我到邻国去工作... 不知情的人大概会以为我们俩是蕾丝边... 囧。
距离更远、时间更少了。他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能击毁我的话,罔顾我生死。如果不是他,我不会相信真的有人会这么笨,像我这么笨。

5月,
到新加坡去找果酱。她说我瘦了、憔悴了。(啊~ 真不容易啊... 现在竟然又胖了回来...)
从34号楼下的房间,搬到楼上的房间。原以为离开那有过那么多回忆的房间就能好转,没想到梦魅却还未离开。

6月,
这是小王子从英国归来的月份,也是我生日的月份。生日,快乐?不。

7月,
搬家,有了新的“同居密友”,新的环境,误以为就是好的开始。错了,新的,未必是好的... 只好安慰自己:没有新的,就永远不会知道能不能更好。
新工作,忙得晕头转向。第一次当婚礼司仪,差点儿笑死自己。

8月,
第一次去菲律宾。
国庆日。记得这一天吗?这是马来西亚人民,就算不爱国也会同庆的日子... 因为是公共假期。然而,这一个傍晚,却是我被狠狠地划伤的纪念日。

9月,
部落格关闭了一个星期后重开,在一天后又再关闭了一个月。
在短短一个月内,我失去了两个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生离、死别。

10月,
一周年,伤口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但父亲的离去给我的震撼与悲痛已盖过了所有其他的伤痛。
包租几年来第一次气到要赶走租客... 我不懂,为什么非得要让我耍野蛮?

11月,
搬回家。
再见面,才知道原来我一直什么都不是,不管我付出任何东西。终于相信,痛到最深处,就会舍得放手。当然,也不由得我不放手。

12月,
升职加“辛”(不用怀疑,我没有打错字)。
圣诞节,在新加坡过。维克多正式向果酱求婚,也不枉我和别的朋友特意避开,在外面游荡了整天啊~



时间就这样从指缝中溜走,来不及看清楚,就过了。

新的一年,祝我安康,也祝我更有智慧来面对生命中的所有起伏。

Saturday, December 18, 2010

不要对爱情感到绝望

“如果你发现你另一半骗你,你会怎么做?” 任军忽然问我。

“那得看他骗我的是什么事情...” 我右手推动着滑鼠在屏幕上打着妖怪,慢条斯理地说。

“所有事情都骗你呢?” 他再问。

“所有事情?比方说?一般而言... 我会暗示他,看他会不会说实话吧~” 我抬起头,望着平时嬉皮笑脸的他:一样白皙的皮肤,依然清澄的眼睛。

“比方说... 她瞒着我和别的男人出去,还带那男人回家?” 他皱着眉头,眉宇间有一抹忧伤。

“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禁不住问。他也娓娓道来... 如何识破、如何暗示她,也说了他和她这些日子来忍受的不止这一次的委屈。

“那就算了。既然... 你也不能再相信她,在一起也是枉然。”我说。



我看着他,心里是为他难过的。我真的懂得,那种被深爱的人背叛的痛楚。我想说能借个肩膀给他靠,或是个温暖的怀抱... 但我知道他,他不会哭,也只会把难过压抑着,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黯然流泪。

其实,已经清楚知道了答案,何必再去求证?再给机会对方在自己面前面不改色地撒谎,确定自己真的从来不曾真正认识对方,再让自己更怀疑他曾说过的所有话... 这有什么好?

我们都天真地以为,只要受够了伤害,就可以潇洒地转身离开。



亲爱的,我知道那种盲目与挣扎,还有那种不能自己的执着... 你是个理智又聪明的孩子,我知道你能走过来的。

只是,可不可以答应我:受了再大的伤害,都不要对爱情感到绝望?

Wednesday, December 08, 2010

公干日记 · 马尼拉


病,没卧在床。

百无聊赖,我翻看着这半年来的照片。这才发现,这些日子,我少上镜了,不管是自拍还是被别人拍。


几个月前,一把盖过肩胛骨的卷发还没剪短。去公干的时候,在酒店里“自拍”,才发现这种“自拍”还真不容易啊~~~

这是公干的最后一天,早晨。所有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离去机场的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不喝杯咖啡、看下电视、拍两张照片的话,怎么对得起自己?


公干还住五星的豪华套房,感觉上有点儿浪费。我无法否认自己是一个好娱乐多过好工作的家伙。这种豪华套房,除了跟几个好友来消遣,当然跟自己最爱的另一半来才浪漫加倍。看客厅那张沙发... 要横竖做什么都可以~ *脸红*



晚上在酒店闲着,绞尽脑汁为第二天的发布会筹备。心神不宁,来一罐啤酒,另加烤肉卷,仍未能驱散心中寂寥。看来,一个温暖厚实的肩膀还是比烤肉啤酒来得实际的。

Sunday, November 28, 2010

回头是岸

“我现在是别人的第三者。” 他在即时通上传过来的一句话。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们这一对曾经的情侣,像是受了诅咒般,竟然先后陷入如此困境,在一段关系里扮演着犹如强者却又处于弱势的角色。

虽然我们已经很少联系,但曾经那么亲密的朋友陷入如此境地,我还是会感到心疼。若是为了身外物而屈身为第三者,就算受尽千夫所指,只要不付出真心,最多亦只是受点儿皮肉伤;若是真心为对方付出,到头来就算不粉身碎骨,也绝难全身而退。

他说他以前没好好珍惜上一段感情,这一次他不计付出,绝不轻言放弃。我... 囧



要付出真心,也应该看对象。

我不敢说劈腿的人是否付出过真心,但我几乎可以断定:
劈腿者,心里最爱的只有自己。

奉劝一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Tuesday, November 16, 2010

七 · 七 · 四十九

今天是父亲离开的第 7 · 7 · 49 天。

我以此为由,申请了一天的无薪假。没什么,就只是,实在没心情。



上个周末,小弟和姐姐已经一直在提醒我:“星期二,别忘记哟~ 别忘记~~~”

这,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忘记?

我比平时迟起床,睡眼朦胧地洗刷、整理,然后去拜祭父亲。



来到父亲的坟前,我们仨看似轻松地笑闹着... 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父亲的离去带给我们的悲痛,没这么容易淡忘。

水果、素菜、发糕、父亲生前爱喝的奶茶,以及每一次我过香港父亲都会叮嘱我带的元朗老婆饼。供品是简单的,而我们原本复杂的心情,还未整理就绪。

但,我知道,我们更靠近了。

Sunday, November 14, 2010

马六甲一住

果酱说得对,我到底在干嘛?

我想我疯了,才会任由魔鬼吞噬我的善良、放任我的残酷。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不应该做。



香港朋友——Natalie来访,陪她和另外两个超级好玩的朋友一起下马六甲,入住一间新开的小旅馆。

小旅馆的老板年仅30,曾经是摄影记者。游历了差不多半个地球,在一次父母到伦敦去探望他时,忽然惊觉时光飞逝时,也带走了他父母亲的青春。

他回来了。回到这个小镇,开了这家小旅馆,能常伴着父母亲。对一个酷爱自由的人来说,那是什么样的改变啊~


小旅馆有床位出租,在一楼,RM15~RM18一晚。而我这种睡觉会梦游说梦话发神经甚至可能动手打人的,就比较适合租房间,一晚也只是RM45~RM55,可以两个人睡。

跟老板聊天才知道,原来楼下的房间才开始出租两个星期... 也就是说,我们睡的床都是新的咧~~~~~ *爽歪歪*

我睡2号房。


Sayang-Sayang Guesthouse
联络人:Kent 012-250 5138

Saturday, November 13, 2010

旧地 · 重游

旧地 · 重游

真巧,一年。

Thursday, November 11, 2010

恶魔的教唆

“我喜欢你,你不是不知道吧?”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梓乐的声音。要来的,终究会来。

“嗯,我们是好朋友。” 女孩轻描淡写地说。

“我不想只是当好朋友。” 他咄咄逼人道。

“那也没办法。我累了,拜拜。” 电话筒还依稀听到他在急促地说什么,可她的手指已经按下了电话上红色的按键,挂了。她埋首于自己的掌心里,脑袋一片混乱。

良久,指缝间传出她愧疚的声音:“对不起... ”

电话传来两封信息,她缓缓地伸手拿起电话,解锁、查阅。

第一封:“你的事情我都知道,让我陪着你。” 她皱了皱眉头,咬紧下唇,删除。

第二封:“不管你曾经有什么过去,我都不介意。我会让你好起来的,相信我。”

女孩闭上了眼睛,深锁着眉头。恶魔仿佛在她耳边教唆她,不需要认真,以别人的牺牲引领她更快走出阴霾。她甩了甩头,为自己脑海里闪过的一己私欲感到羞愧——你怎么忍心用自己心的碎片去划伤一个想要抚慰你的灵魂?

Friday, November 05, 2010

包租风云 · 风起

话说四年前和果酱在经过多番考量后,决定“离家”。倒也不是想出走,只是想说自己搬出来住,能少点儿束缚多点儿自由,少点儿唠叨多点儿欢乐... 我这人什么没比别人厉害,对于“乱来”这件事的效率倒是不错。

说搬,就搬。由于一开始是打算和果酱合租并且把房子打造成我们的天地(我发誓我们不是蕾丝边),便决定要租屋子。后来的后来,因为许多曲折迂回的原因,果酱没搬出来,我则阴差阳错地成了包租婆。



搬离第一间包租的屋子后,我其实并没特别想继续当包租婆,只是... 来过我家的人就知道我的东西是多到不像话的那种。我喜欢把屋子弄得像有人“住”而不是有人“租”的样子... 东西越来越多也不难理解。

最近的那次,我一个人搬家,需要用到两吨的货车。哦,忘了顺道一提,是没有把所有东西都搬回家的情况下“只”用了两吨的货车。可想而知,我当上包租婆... 主要是实在找不到能容纳那么多杂物的房间,也找不到肯容忍我东西多到欠打的包租公或包租婆。

这几年下来,遇过的房客虽然不至于不计其数,但也算是经历过不少“风波”。



接下来,就是接二连三的“包租风云”。

Tuesday, November 02, 2010

结束 · 开始

在一个月内,失去两个自己在乎的人——那种痛,若不是亲身体验,怎么有资格说“没关系”?



结束了。

上天让我失去那份不曾真正属于我的疼惜,是要我学会如何看清事实,分辨真伪;再让我失去无法取代的至亲,是要我知道世事无常、珍爱身边的人,也顺势... 以更大的悲痛,掩盖那曾经刻骨铭心的伤害。

我回家了。搬出来三年多后,我还是回家了,带着愧疚遗憾的心,和伤痕累累的灵魂。父亲,连离去,都给我上了珍贵的一课,让我寻回不肯疗伤的灵魂,重新站起来。

结束了,才能再好好地开始。

Sunday, October 24, 2010

会呼吸的痛

mp3里播放的,是一首让会让我想起你的歌——《会呼吸的痛》。

泪腺在失去你之前就已经不可理喻地失控了一段不短的日子,现在总算开始收敛。至少,泪水没有在想起你的时候哗啦哗啦地流。

在失去你以前,我从来不知道我们之间那仿佛不存在的关系,如斯重要。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



嗯,我只能承认自己是个传统华人眼中的不孝女。不管认同还是不认同,我清楚知道自己做过多少——多,或少。

我真的,曾经以为,我面临过的就已经是最痛;也曾经以为,我不可能可以承受更大的伤痛。是你的离去,让我知道,原来... 原来,死别比生离更甚,因为不管我做任何努力,往昔的点滴,都只能在我梦中重现;也让我知道,痛到最深处,哀嚎也能变得无声。

会呼吸的痛,原来是回忆里曾经的快乐,透过血液,慢慢渗入灵魂的最深处,召喚不复的往日,与永远无法兑现的诺言。

Wednesday, October 20, 2010

去年今日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相逢,桃花依旧笑春风。

Monday, October 18, 2010

父 · 三 · 七 · 前一日

天亮了。闹钟响了,我伸手去摸索着... 嘟一声,停了。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我昏昏沉沉地走到梳妆台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苍白的脸色、倦怠的神情、臃肿的体型,脸上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牵强——牵强的微笑、牵强的坚强。

明天,就是父亲走了以后的第21天。心头一紧,眼泪就涌上了眼眶。不,我说过不哭。



我的记性不算太差(虽然也不算很好),很多事情都能轻易从零碎的记录中唤醒沉睡的回忆... 但一年前的这个时间,父亲在干嘛?我不知道,在父亲离开之前也没有在意过... 我啊,就是这么一个糟糕的女儿。



小时候,父亲工作繁忙,只能偶尔抽空带我们在国内走走。

照片摄于 1990 年 · 国家动物园,那年我只有6岁。

长大后,很难得有再跟父亲合照。

去年八月,为了庆祝小弟的生日,父亲难得肯和我们一起出外去吃饭(平时父亲可是连庆祝自己的生日都懒惰出门的...),拍了这10年来难得的全家福。去年12月,电脑失窃,唯一的全家福也同时被窃走。当时很多人都问我为什么没多拷一份... 细节不多说了,反正就是再也没有机会再和父亲合照。



我们像是父女,也不太像是父女。我最后一次握父亲的手,是获释他再也不可能再责备我的时候;而他最后一次牵我的手,是什么时候?我努力地在回忆里搜索着,画面只能勉强来到我还在小学时... 他总是很忙碌,但每个周末的早晨也会带我们到那熟悉的大排档——“大树头”吃早餐。人多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会牵着我们四只瓜的小手。

“大树头”,早在我还没上中学的时候被砍了,建了个看起来比较摩登的“大排档”——比较大、排列整齐的档口。说也奇怪,没了那棵古老得可以扮演恐怖电影布景的大树以后,生意即一落千丈。很多小贩都搬走了,留下的,只有其中几个是“看着我长大”的。



我继承了父亲的拗脾气,因为14岁那年备受压力的父亲一句无心的话,开始打工,倔强地告诉自己绝不跟父亲要钱。这脾气,竟然一耍就是12年。

“燕燕,你唔够钱洗记得要同我讲。” 这句话,父亲临走前的两年常对我说。父亲是想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啊... 可这么久不曾向父亲讨零用钱,就算是手头拮据,也开不了口。



那一段日子,家里的经济状况真的很差。债主上门找麻烦的日子,到现在都历历在目。大概,就因为曾经有过那一段不美好的岁月,才能成就了今天这在暴风雨后依然能撑起来的我,尽管曾无数次哭着喊着想放弃。

小时候,不懂,也从来没有机会去了解。在父亲传统的观念里头,一个大男人是应该扛起所有的责任,所以从来都不跟我们提起到底情况有多糟。别说是当年那还是黄毛丫头的我,就算是现在的我,对于那庞大的债务也根本帮不上忙。父亲信守承诺,几乎认识他的人都懂得的... 无奈,父亲的债户可不是。他们走的走、逃的逃,剩下一堆的烂摊子,让父亲去收拾。



多少的岁月流逝,有那么一段日子,父亲不在我们的身边,但还是回来了,带着无限的沧桑。我以为,以为父亲回来后,就不会再离开...

我几乎不曾珍惜我们可以相聚的时间,一直以为和父亲之间还有取之不尽的岁月能任我挥霍... 可一转眼,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没了。



爸,我想你了。

Saturday, August 28, 2010

无聊对话(二十一)

O男:“你要夹实啲...”(你要夹紧些...)

B女:“你都要帮下手噶...”(你也得帮帮忙啊...)

O男:“哎,你唔好咁粗鲁,啲汁整到我啦...”(哎,你别那么粗鲁,那汁弄到我啦...)

B女:“我... 唔知点先可以唔粗鲁...”(我... 不知道要怎样才可以不粗鲁...)

O男:“啊!断咗!”(啊!断了!)

B女:“妖,唔整断件蜜汁腐竹点食?”(X,不把那块蜜汁腐竹弄断怎么吃?)

Saturday, August 21, 2010

鞋教集 · 3#


这双鞋,鞋龄不到三个月。当初会看上“她”,除了因为我上一双红鞋跟我说了拜拜(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有一双红鞋垫底),也因为这双鞋刚好在做促销(三折咧~~~~),更因为那三寸的高跟。

那天,心情不太好。平时不太喜欢驾车下吉隆坡的我,带着一颗不能专心的脑袋,浑浑噩噩地驾车下吉隆坡,找掌柜吃午餐。

身穿一件棕色连身裙的我,忽然想要给自己买点儿什么。就这样,纯粹任性,不为什么。

女人,总要偶尔娇纵自己。理性,有时候太累人。

Friday, August 13, 2010

无题(二十四)

落得如斯田地,都是自找的。

Thursday, July 29, 2010

近来,忙

差不多半个小时前才“终于”回到家——从早上八点半出门的算起,我在外十五个小时。

如果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搞到今天一早没能准时起床,我应该是七点出门,七点半教课,然后九点要回到公司。换言之,如果我没取消课,我今天应该是在外超过十六个小时。

如果有谁的电话我没接,不好意思... 我大概是忙得忘了回复。我今天有时间就会一一回复。*鞠躬*



我不知道,不知道大家对于忙有什么看法。我不是工作狂,但我对于不是有钱人又整天无所事事这一回事很抗拒。很明显的,我不是有钱人。没错,接下来你就可以直接跳去结论——我不喜欢自己没钱的时候无所事事,感觉上很颓废。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因为一些非常私人的原因振作不起来。教书,提不起劲儿;签保单,提不起劲儿;我的小生意,提不起劲儿。对于像我这种自由业者(啊~ 曾经拥有的“自由”啊~),“提不起劲儿”就跟等死没分别。

阴差阳错的(还是应该说兜兜转转?),我竟然又变成上班族。我这种人的个性,不管高兴不高兴,打算去上班就会好好干,不然就干脆不做。我不想在公司变成一个天天扮忙,却又升职无望的东西。

虽说我已经“贵为”上班一族,天生劳碌命的我还是不能舍弃自己当“自由业者”时的一些工作(啊~ 自由啊~~~自由~~~),所以放工后的我还是会去上课,不然就去见顾客、开会。



如果说我一点儿都不觉得累,那根本就是比“男人不好色”更大的谎言。

我忙得晕头转向,累得不知所谓... 喂~ 我都一把年纪啦~ 还工作超过14个小时,会死人的咧~~~~~ 但,我仿佛又再见到那个充满活力的自己、那个好久不见的工作狂、那个曾几何时为了梦想而拼命工作的自己。

唯一不同的是,现时段的我是为了生活和忘记而拼命,且少了当年那种“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勇气和冲动。

Tuesday, July 20, 2010

贱种

什么是贱人,我想我不需要多说。贱人的种类繁多,不在话下,但其实大体上只分为两种主要的类型——明贱与暗贱。

一般大家不用心都能发现的贱种则为“明贱”,到底是不想掩饰自己的恶行,还是脑袋不够灵光无法掩盖自己的丑陋,不得而知。此类贱种,就算再怎么贱,由于大家一早就发现,要拿捏彼此间的距离,简单不过。

若能接受对方的行为与举止则能当朋友,否则只好保持距离。至于感情事上只是逢场作戏的,大家也早有心理准备。中场失手者,不得怨天尤人。

俗语说:“明枪易挡,暗箭(贱)难防”。

“暗贱种”在大家面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在别人批评其他贱人的时候也许会义正言辞地说两句,也许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沉默着,反正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同类。他们总是伏在暗处,等待着傻乎乎的信徒或猎物,试探着是否可以将对方归为自己旗下。他们也许看起来也许一点儿都不像是会耍心机的东西,但请你别被自己的眼睛蒙骗... 他们的演技可以比任何人都好。

暗贱种最强的招数大概就是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讨厌“暗贱种”,所以很多人就呆呆地相信暗贱种说的话,对其毫无防备。此等贱种在感情路上说尽好话耍尽心机,必要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甚至出卖灵魂,只求达到目的,不顾对方生死。败在此种手上,只好自叹黑仔(倒霉),再接再厉。



若学不懂如何分辨身边的人是否贱种化身,干脆选择对所有人的防备心加强到极限。这样做,除了能防止被“贱”所伤,也能远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Monday, July 19, 2010

我听到窗外的虫鸣声、车声、风声。

我听到屋内的流水声、风扇声、歌声。

但,我听不到你和我内心的声音。

Thursday, July 15, 2010

鞋教集 · 2#

尽管双脚已经开始对踩着高跟鞋负荷这庞大的身躯感到疲惫,我对高跟鞋的“厚爱”还是难以磨灭。


这双高跟鞋,是在我整理完所有旧鞋子后发现唯一一双黑色高跟鞋也报销后,为了配衬我一袭“玩作”时穿的裙装而买的。来自“鼻子”(NOSE)。不是浪费~ 是需要!是需要~~!!!



老实说,我还真应该改掉我为了鞋子的款式而买鞋子的习惯... NOSE的高跟鞋一点儿都不好穿,老是磨到我的脚上长茧,再勤劳去死皮也是徒然。

Wednesday, July 14, 2010

第一次当司仪

“离家出走”的期间,朋友怕我一个人到处乱逛会闹事,给我弄了个兼职。

我都“一把年纪”了,鲜少再抛头露面做兼职。基于此兼职的工作性质相当有趣,我又很想去玩玩,就壮着胆子跟朋友去“玩作”(玩乐跟工作合拼)。


有人帮我化妆,又有人帮我弄头发,不爽咩?
虽然每个看到这个造型都觉得不太适合我...



早上的彩排和下午的仪式进行得相当顺利,为自己鼓掌~~~~啪啪啪啪啪~~~~

“耶~我好叻啊~~~”(做么这样?人家偶尔自恋下是正常的,OK?)

只是到了晚上... 没想到平时说话叽里呱啦的我,站在台上的时候竟然怯场,脑袋里一片空白... Orz

我真该庆幸老板和当晚那一对新人都没有责骂我。

美丽大方又活泼的新娘子——Ling Ie 和笑容可掬的可爱新郎哥——Yee Song
祝你们白头偕老,每天爱对方多一些啦~

真谢谢这对可爱的新人给我机会当他们当晚的司仪,更要谢谢我那头脑转得比陀螺更快的伙伴,不然我那时候在台上真的会昏死过去...





好奇怪,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总是在这种时候冒出来。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的!!!!!*一个人歇斯底里发神经*

Sunday, July 11, 2010

不再害怕

一个人,可以不再感到害怕,有两个原因:

一,是爱;二,是彻底绝望。

有爱,总觉得前途无限希望,就算前途茫茫,也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想法。

至于绝望这一门事儿,则是因为:既然都已经彻底的绝望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你还会害怕,恭喜你,因为你还没有到彻底绝望的地步。

可悲的是,你也还没找到让你可以不畏惧前路的爱。

Friday, July 09, 2010

无可避免

天堂失火了,
避风港也倒塌了。

带着出走的行李,
擦干眼泪,
默默地转身离开。

不怕,
天堂,可以用心再打造;
避风港,也可以努力重建。

只是,
难过,无可避免。

Thursday, July 08, 2010

不懂

嫣儿骨碌碌的眼睛望着我,问我:“我这样,不好?”

我怜惜地摸摸她的头,摇了摇头,轻声说:“不,你很好。”

嫣儿不解地望着我,嘟起嘴:“那... 那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他不懂得珍惜你。宝贝,去睡吧!”

“我不懂。”嫣儿双眼泛红。

“不需要懂。听话,睡醒,就不痛了。”

Wednesday, July 07, 2010

无题(二十三)

忽然醒来,才发现自己拿着电话睡着了,还整夜没熄灯。

我抱着枕头,寻找你留下的气息。没有,没有。

房间里乱糟糟的,一大堆我试穿后又没穿出门的衣服,摊放在另一张单人床上。那张单人床,是阿布走的时候给我留下的。他好友从家乡下来的时候,都睡那张床。

要搬家了,我却什么都还没动手收拾;要出走了,我却连心情都还没开始收拾。

”快要来了,让我那轻微的忧郁症“更上一层楼”。没事做翻看着自己写过的旧帖,才知道这些年来,我的情绪控制,不进反退。

我是谁?

Sunday, July 04, 2010

噩梦录(七)

门锁,打不开。我用一大串的锁匙一支一支的试着打开那门锁,而你们站在铁栅后,望着我,一言不发。

下起雨了,大雨。我大声叫着你们的名字,用力地挥动我的手,要你们给我开门,而你们却只是冷冷地望着我,没有任何行动。

我哭了,因为你们都是我在乎的人... 却没有人肯过来给我开门,或是递来一把雨伞。你们眼里只有嘲笑,及一抹让我心碎的厌恶。

大雨淋湿了我的身体,冰冷的是我的心。



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梦。没有惊栗的情节,没有恐怖的怪兽,却让我的心痛得拼凑不起来。

让我如此沉重的,是我现实里的心情,还是我梦境里的伤痛?

Saturday, July 03, 2010

鞋教集 · 1#

我说过,几乎我的每一双鞋子都能给我带来不同的回忆。

这双鞋,和我在一起挺长的一段时间了。

这双鞋买回来没多久,鞋跟就爆裂了(也不知道是现在的东西越来越没品质,还是我的体重把它们给压垮了...)。我把它搁在一旁,也没很在意。

它其实,是当初我买了一件不够长的裤子(不够长即我穿了高跟鞋后,裤子看起来像是悬在半空中的样子)而买的。它让我想起我的旧公司、旧同事,还有一个下流的区域经理。它是唯一一双鞋跟不到两寸的“低跟鞋”。

后来,因为整理鞋架,发现了它,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鞋盒里,等待着我。

我带它去看医生(鞋匠),治好了它的鞋跟... 怎么知道,不到一个月,它的肚皮就被撑破了。

公司的贱男说:“那是因为你已经胖到连脚都在膨胀了,还不反省下?!”

再见,我的第二双红鞋。

至于我的第一双红鞋,早就跟我说了拜拜...

Friday, July 02, 2010

忘不了

你很喜欢这首歌。



我,忘不了那一起走过大街小巷寻找美食的日子。我说我要减肥,你笑着跟我说我的美丽是发自内心的,不需要减肥也能迷倒很多男生(是不是真的都不要紧,听到都已经爽歪歪了~)。

我,忘不了你陪我逛街买东西,从来都不会说我浪费钱,也不会笑我说哪一件衣服穿了像包肉粽(Well... 那个时候的我也的确没有这么多馅料...)。

我,忘不了那一个你陪我过的生日,带我去疯狂血拼,说什么也不肯让我付钱,要我过个不需要出一分钱就能带一大堆东西回家的生日。

我,忘不了你在我说我想要学化妆的时候,去给我买了一大堆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化妆品,还得意洋洋地说:“我那当化妆师的朋友说这样就是一套了,厉害咧?!”

我,忘不了多少个疯狂的假期,你和我两个人就忽然驱车到瓜雪吃海鲜、到马六甲吃cendol,又在毫无计划的情况下到柔佛去找朋友喝茶。

我,忘不了每次吃一些需要处理的食物(例如:有壳的虾),你体贴地为我的虾剥壳,给我最正点的蟹钳。

我,忘不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幽默,给我说一堆冷笑话,脸上还一副正经的样子。

我,忘不了你拉着我的手过马路,不断叮咛我过马路看车看车看车看车,当我是个小孩子似的样子。

我,忘不了那好多个我失意的夜晚,你陪我静静地听着音乐,不时给我递来纸巾,还有那温柔的肩膀。

我,忘不了你在我生病的时候,趁工作的空档给我溜到吉隆坡去买一碗热腾腾的鱼粥,再跑回公司去上班。

我,忘不了无数个失眠的夜晚,你在电话上陪我聊天到天明。有时候天快要亮了,你还会飞车过来带我去吃点心。

我,忘不了我把你写上部落格的时候,你佯装生气,“逼”我听话一天,带我去吃了好多我爱吃的美食。

我,忘不了我们一起受伤的夜晚,喝醉的你握着我的手说若不是那样,你会爱上我。

我,忘不了你的眼睛。那是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有种让人沉迷的温柔,和淡淡的悲伤。



有多久没见你 以为你在哪里
原来就住在我心底 陪伴着我的呼吸
有多远的距离 以为闻不到你气息
谁知道你背影这么长 回头就看到你

过去让它过去 来不及
从头喜欢你 白云缠绕着蓝天
哦 如果不能够永远走在一起
也至少给我们 怀念的勇气 拥抱的权利
好让你明白 我心动的痕迹

总是想再见你 还试着打探你消息
原来你就住在我的身体 守护我的回忆



你走之前,有想起我吗?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我会给你支持和鼓励?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你想放弃的时候要记得给我电话?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如果你家人给你压力,我可以当你的新娘?

我忙着工作忙着整理自己的情绪忙着悲伤,忙得没有留意到你的变化。要憎恨这个世界、要报复,有太多方法,你却选择了最让爱你的人悲痛的方式。

再不舍得,都已经是时候要走了。

下一辈子,我要你笑着,和我一起当公主。

Thursday, July 01, 2010

为什么要自杀?

一睡不醒,
真的可以解决问题的咩?




不能。

那,为什么要自杀?



你把自己送上绝路之前,
有没有想过身边的人的感受?

疼你的人会心疼,
爱你的人会心碎。

无聊对话(二十)

E小姐、K大姐、R男、J仔和B女,五个人坐在不能忘记吃的“记得食”。我不顾扁桃腺的抗议,和大家一样点了冷冰冰的西米露。聊着聊着,说起一个贱男中的经典:一个以为自己有钱就很了不起,可以诋毁他人的男人。为了让大家再次面对如此困境的时候能“突围而出”,R男和B女破天荒抛弃形象,现场示范。

R男:“我咁好,你点解拣佢唔拣我?!(我这么好,你为什么选他不选我?)”

B女:“因为...” 随即竖起两根手指,作V字手势,眼睛瞄向L男私处。

R男:“你个男人有两碌?(你的男人有两支?)”

B女咬着下唇:“佢係一碌当你两碌。(他是一支能当成你的两支。)”

说完,B女的手依然竖在半空中...

R男:“仲有咩?(还有什么?)”

E小姐:“两分钟?”

B女:“错,係廿分钟。(错,不过是20分钟。)”

Monday, June 28, 2010

爱情公平不公平

“我有什么不好?他为什么要她不要我?!” 眼前那内外条件都不错的女生咬牙切齿地问道。



感情事从来就不理智,也不因为我们好不好而决定我们的情路。你身材好,你漂亮,你可爱,你聪明,你口才好,你会这个会那个... 又怎么样?不爱你的人,就是不会爱你;爱你的人,就算你平平无奇,依然会爱你。

有个情路坎坷的靓女,在失恋时也一样忍不住问到:“我漂亮温婉有才华,为什么会这样?!”

密洗(Miss),不好意思,我看你搞错了... 爱情不是条件交换,积分高就可以换取赠品,积分不足者继续努力。

爱情最公平也最不公平。公平在于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条件,你一样会被人飞会失恋;不公平在于你的努力和付出一般不能和你的收获成正比,你费尽心血未必能赢得美人归。当然,既然不管怎么样都要失恋,有条件总比没条件的好。至少,不会听到“你咁嘅样,人地梗係唔要你啦~”之类的鸟话。



美貌与智慧并重这件事,只有在选港姐的时候派得上用场。

Sunday, June 27, 2010

无聊对话(十九)

B女、不明飞行物降落的E女和海南来的W男在晚餐后坐在一起闲聊。

B女:“嗯... 说到这个... 那有没有什么是你老婆不让你做,但你还是一样很坚持会做的?”

W男:“没有啰... 可是她 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

B女:“这个很正常啊~ 很多女生都会不喜欢吧?”

W男:“啊!?问题是她不让我这样做,但她自己会这样做啊!”

B女:“?!”

W男:“她说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会犯错,而我就有可能会...”

E女开始“蠢蠢欲动”,不断打岔...

W男:“你这个是ISA来的,人家都没做过就直接定罪,一口咬定别人一定会犯錯,不用审讯就直接lock up...”

Saturday, June 26, 2010

不想习惯孤单

从梦中惊醒,泛滥的无助感和没由来的悲伤侵蚀着我的思绪。我歇斯底里的把头埋在枕头里嘶喊,眼泪不受控制地在我脸上肆虐。

偌大的房间,我一个人睡的双人床,风扇空洞的转动声,静悄悄的电话,在这时候都让我倍感寂寞。

我爬起身,上部落格,写。



著名的中医师,我还没见到,他已经就我朋友说的情况诊断我有忧郁症。大概是我朋友把我的情况说得比真实情况严重了... 但我很感激她给我的关心,也很抱歉自己在她家过夜的晚上,害她也睡得不好。



在这样的夜晚,我其实只是需要一双温暖的手,或者一个宽厚的肩膀。不,你不需要做什么,只是需要静静聆听,或者就这样陪着我,大家什么都不用说... 我只是,不想习惯孤单。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大佬搬走后,我醒来时就只有它们陪着我:双人床、房间、风扇、手机,以及满身的伤痕。

Tuesday, June 22, 2010

鞋教徒

能穿上身的东西当中,我最喜欢买的,就是鞋子。

这其实很容易理解,就我这伸缩性极强的身体来说。

不明白?嗯... 能穿上身的,从内到外,最不受脂肪增长影响的,大概就是鞋子(当然,如果伸缩的幅度太大,脚板也会多少受到一点儿影响)...所以,我这种体重升降幅度在10公斤左右的死变态,理所当然的,买鞋子的时候最兴奋。无它,不管我胖到什么程度,我的脚依然是保持在4-6号之间。

至于为什么是在三个不同的号码中游移,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过通常都是5号,10双鞋子当中大概会有一双是必须穿6号(通常是尖头高跟鞋),而在10双之中只有一双会是4号(这个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还有一个非穿4号不可的鞋子,就是我的舞鞋。不要忽然变成那个脸,人家我真的有在学跳舞... 只是跳不好。

最高峰期,我曾经拥有八十多双的高跟鞋。没错,只是高跟鞋都已经有八十多双,拖鞋、平底鞋、球鞋等还没计算在内。那时候的我是个典型的购鞋狂,几乎每次去血拼就会买鞋子,不亦乐乎。

直到我的鞋子堆积如山,再发现自己其实也穿不了那么多的鞋子... 而鞋子放太久会坏,好多不舍得常穿的漂亮鞋子最后都“出师未捷身先死”。我忍痛把一大堆不能再穿的鞋子丢掉,发誓以后买了鞋子一定要穿坏而不是放坏。

经过“鞋灾”的教训,我买鞋子已经不如以前频密,现在的鞋架上已经剩下不到50双鞋子(包括球鞋、拖鞋、平底鞋和靴子哦~),是不是很大的进步咧?:D



现在的我,还是很爱鞋子,尤其是那穿了能让我看起来稍微比较高挑的高跟鞋~ 尽管双脚已经开始承受不了带着我还穿高跟超时工作...

我,是天生的鞋教徒。

Sunday, June 20, 2010

学不懂的娴淑大方

“她干嘛发脾气?” 刚被苹果鸟了一顿的冬菇莫名其妙地问。

“你约了她后却自己睡得像头猪一样,电话没接信息没回,还问她干嘛发脾气?” 大概是因为我也是个相当小气的女生,才会觉得其实苹果发脾气发得没错。

“我很累啊~” 冬菇还一副没做错事的样子,让人看了火冒三丈。

“累就别约人啦~ ” 我赶紧趁自己还没发火前走开。



是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不一样吗?我从来没当过男人,也自问对男人的理解非常表面,实在不适于下定论。

但换作是男生,约好了某人(不管男生或者女生)一起出去,到了最后一分钟竟然找不着对方,电话没接、信息没回,最后才发现对方竟然睡着了!你,能不生气吗?

有些男生觉得女生大题小作,为了这么一点儿小事竟然发脾气,让他们觉得非常无奈。热恋期间的女生,很快也就被恋情冲昏头脑,没多久就把那男生约了她还完全忘记的事情给搁置一旁,但那是不是代表那女生就这样当没事了呢?



男生一句“我很累啊~~~~”就要我们扮演善解人意的温柔体贴好女友角色,到底是男生要求高,还是我的水准低?

约好了9点,你在七点半便兴致勃勃地去洗澡、换衣、吹头发、化妆,还给自己喷上最喜欢的香水。等着等着,时间到了,他却还没出现。是因为交通阻塞吗?还是因为他还没忙完工作的事情吗?你看了看时间,才不过过了10分钟,再等等吧!

9点20分。嗯,打个电话吧?你拿起电话,拨通了他的号码。“嘟嘟~ 嘟嘟~” 的声音绵绵不绝,但就是没等到他接听。好不容易,听到有人接电话,却原来是驳通了留言信箱。

9点30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开始担心,可不管你打多少通电话,都是没人接听。你只好给他留了信息。

9点45分。天哪!已经迟了45分钟,到底要等还是不等的好?



接下来要说的话,就和我几年前写过的《等待》里说的一样了。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懒惰,读者自己按下去看看吧~



如果一次又一次的原谅对方这样忽视自己的感受就是爱或娴淑大方的表现,恐怕我这一辈子都学不懂要怎么去爱一个可以把我丢在一旁的男人,也永远学不懂这样的娴淑大方。

Wednesday, June 16, 2010

噩梦录(六)

我走进屋子,看到一地的鲜血。

她蹲在地上,忙碌地清理着血迹。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是血迹,在梦里,我们的直觉总是不可思议的。

她抬头望着我,轻轻说了句:“还不来帮忙?”

我放下我那大得可以放下一粒西瓜的包包,卷起裤脚,走上前去帮忙。我拿起在一旁的白布,抹血迹、扭干、抹血迹、扭干... 这么不正常的事(清理血迹咧!!!!),我们竟然都做得那么自然。

擦干了地上的血迹,我提起桶到昏暗的厕所去倒掉那一桶鲜血,换上一桶清水,准备清洗地板。

走到客厅时,她挥手示意我过去帮忙。我走上前去,帮忙把那具尸体拖到一旁。她转身找来了一个大塑胶袋,说要把那具尸体装进胶袋,再拿去毁尸灭迹。我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她到底是谁被杀了,却一直静静地帮着忙。

那具尸体背对着我,我一直没看到她是谁。装进塑胶袋的时候,尸体的身体翻了个身,我看到是个女生,一头的长发遮掩了她的样子。好奇心驱使下,我伸手拨开了她脸上的头发。

是...

我。

Tuesday, June 15, 2010

出走归来的小王子


两年。

阔别两年,我们终于再见面。两年的光阴,没有把我们的距离拉远。

他,依然是我心目中的小王子——出走归来的小王子。

Sunday, June 13, 2010

避伤

腿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瘀青,
提醒我生日也不能幸免于受伤。

避免重伤不愈的最好方法,
是在伤痛加剧前,
转身离开。



今天是我生日。

最好的祝福,
不一定温暖而甜蜜。

Saturday, June 12, 2010

活了四分之一世纪

今天是我活了四分之一世纪的最后一天。

是时候,是时候跟爱哭的自己说再见,是时候爱自己多过爱别人,是时候不再委屈自己和另一个人在一起。不喜欢的、不习惯的事,别勉强自己去迁就。

我曾经舍弃自己深爱的那个男人,这个时候大概在和她嬉戏玩乐。我望着桌上那个他送的娃娃,他说过的话也还言犹在耳,我却知道自己再也不该为他流泪,尽管那伤口还是流着泊泊的鲜血。

虽然没有想要特意庆祝的冲动,我还是很老实(现实)不客气地喜欢收礼物(听不懂的不要紧,我可以翻译:就是我还是可以收你们给的礼物)。



再见,我的四分之一世纪。

这,大概是我最难过的一年。如果有个岁月的记录本,上面应该会布满了泪痕和伤痕,还有那宣布死亡的纯真,嘲笑着我曾经奋不顾身地爱,几乎摧毁自己。



生日,快乐。

Saturday, June 05, 2010

噩梦录(五)

赤裸着身体,我坐在浴缸的边缘,用力地搓揉着我脆弱的头皮。理发师说我没有保养我的头皮,所以发质越来越差。

我轻轻拉了一下,一大把的头发卡在我的指缝中,随着我的手被拉了出来。我的头发原本就不茂密,这样下来,情况是更不理想了。:(

“脱发?” 忽如其来的,一把熟悉的女声从我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望见她站在浴室门边。熟悉的声音、似曾相识的轮廓。她的长发比我的健康,微微的卷曲,看不到她被帽子遮盖着的眼神,但我竟然感觉到她锐利的眼神穿过帽子看透我。

“你怎么进来的?” 我老大不高兴地问,却没问她是谁,仿佛我们一早就认识。

“走进来的。” 她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浴室的门:“不急,我们有时间。我等你。”



我赶紧冲洗干净我的头发,围了毛巾就跑进睡房。她懒洋洋地斜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我刚从朋友处接回来的书。她坐直了身子,帽子依然遮盖着她的半张脸。

“忘了我吗?” 她嘴角轻轻牵动,似笑非笑。场景忽然转换,回到我几年前住的一件公寓,客厅里。好熟悉... 是谁?是谁?我的脑袋里有段呼之欲出的回忆,却就是想不起...她走到我身旁,拉开她的帽子。是

只是,这一次,少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想起来了吧?” 她笑着坐在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沙发上。

“你又想要干什么?我不怕你的!” 我壮大自己的胆子,硬是吐出了这句话。她没有三头六臂,但却让我感到没由来的恐惧。

“你当然不怕我。” 她交叉手掌,身子向前倾,眼底有一抹嘲笑:“你为什么要怕我呢?”

“我没说我怕你。说吧!你到底想要干嘛?这次想要带走什么?” 我试着让自己听起来很平静。在另一个我没写过的梦里,她说过要带我走。

“不,我不会带走什么。” 她站起身,一步步地靠近我。我想往后退,双脚却不听使唤,完全动弹不得。

“看看你。你憔悴了,看起来好累。” 她的手托起我的下巴,冷酷的眼神里有种不协调的疼惜:“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你说的什么话?” 我的声音有点儿颤抖。

“我说过很多话,你都不听啊!” 她忽然看起来有点儿苍凉。

“你都在哪里?我怎么不记得你说过什么...” 我还没说完,她就打断我。

“我就在你里面啊!” 她脸上出现的笑容,就跟第一次在梦里见到她的时候一样:“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穿过我... 不,是“走进”我。



没有发生很恐怖的事情,但我就是被吓醒了。醒来前,我最后一样记得的是她那望着我的眼神和脸上的笑容,很冷。

Friday, June 04, 2010

我怀疑自己有分裂症

我怀疑自己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

这一刻我想要狠狠地跟某人“同归于尽”,下一刻却觉得跟对方耗下去是浪费光阴;
这一刻我想要拖着某人的手,下一刻却想要远离对方;
这一刻想回家住,下一刻却想继续在外居住;
这一刻给自己打气加油,下一刻双脚已经开始颤抖想要回头;
这一刻放开我的左手,下一刻却用右手紧紧抓牢......

这个我想要继续往前走,另一个我却盘腿坐在地上不愿意离开;
这个我说要成人之美,另一个我却宁可玉石俱焚;
这个我抱紧着某些事物,另一个我却想尽办法转身离去;
这个我快乐的同时,另一个我在懊恼.........

我很累,不知道自己想要怎么样。

我记得我自己说我一副臭皮囊里住了两个灵魂,然后忽然发现我似乎有更多的灵魂。

本是同根生(还是应该说同体?),相煎何太急。

Thursday, June 03, 2010

月圆月缺

在面子书上,我给这张照片写了一段很无聊的话:

“朋友說:新加坡的月亮似乎比較圓。
我想:在新加坡的日子似乎比較閒,不然哪兒來的時間和心情看月亮?

月圓月缺,是不能改變的定律。今天看到的月亮不圓滿?不要緊,等多幾天,月亮總會慢慢
地變得圓滿的... 只是圓滿後又總會變得不圓滿。

可惜不是每一件事都像月亮般缺了會再圓... 圓的卻總會缺。

月亮再圓,心中的缺口也不可能被填補。”



那一个走在大街上的夜晚,我颤抖的手,握着沉重的回忆,拍下这一张照片。照片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它溅起的涟漪。

Tuesday, June 01, 2010

雨天

两个人的雨天,总是比一个人的雨天浪漫。
就算不浪漫,至少不孤单。

Thursday, May 27, 2010

共同点

爱上一个人,你会迫不及待地寻找彼此的共同点,哪怕只是个小小的共同点。

他和你喜欢吃同一个牌子的薯片、他和你一样喜欢着一首老歌、他和你有同样的想法,甚至是用同一个牌子的相机,都让你感到开心,尽管你们的共同点其实并不怎么特别,在同一时间也有许多其他人和你们一样,但你就是打从心底享受那种小小的快乐。

为了和你爱上的人更靠近,你开始制造彼此的共同点。你让自己爱上他爱的国家、他爱吃的食物、他喜欢的卡通人物、... 你甚至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要改变自己来迎合他。但,如果要改变你自己来让他爱上你,他到底爱上的还是不是你?

不管一个人和你有多少的共同点,不爱你,就是不爱你。


由于我的汗水的“流量”很大,我很少把相机的带挂在颈上,
改而把相机的带缠在手臂上。
这是个很小很普通的习惯,对我而言却“意义深远”。




刚找到了我们之间的另一个共同点:自私。

分别是,
他的自私,干净俐落,对自己口口声声说爱的女人下手亦毫不留情;
我的自私,犹豫不决,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自己。

Monday, May 24, 2010

周末的午餐

出来工作以后,大家各有各忙,有男朋友的更是难以抽出时间来应酬我这种越来越“神圣”的贵族(没错,“圣”与“剩”是同音字)。我从来不认为单身的人的个人问题,严格来说,也只不过是时间、地点、人物三大因素没能凑合的结果。

这两个星期我都“异常”踊跃参与朋友的聚餐和搞一些莫名其妙的聚会,当然不是为了能在其中抓到个能跟我步上红地毯的人(所以大家可以不用这么怕),而是不希望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也希望能让大家开心的气氛感染下~ 说不定我就忽然治好了我的精神分裂症咧?(注:我的所谓“精神分裂症”并没有经过证实,如果我杀人放火的话绝对不是因为发神经的表现)。

话说回来,以前老是吵吵闹闹的一大群人,结婚的结婚、出国的出国、变态的变态(改变态度的意思啦),像以前念大学时大家出来打打闹闹的情况和机会越来越少。今年,好友生日,比起往年更低调了(anyway,我们一向来都属于比较低调的~),她只是和我出来吃了个饭。

上个星期才和家人去Umai-ya吃日本餐的我,好友的生日我依然是选择了日本餐。但这次,我们去的是于 One World Hotel 的 Kura。


我订了位子,却不想一个人先进去,只好在外头假装很忙,发信息、打电话... 还好,他们俩没有迟到。

其实也没有真的很久不见(至少,没有比我那14年没见的小学同学久)。

三个人,点了一桌子的食物。
照片里所见的,只是其中大部分的食物...
生日的怪胎每次见到镜头就忽然变成卖广告的阿婶,
而她旁边那个则... 一副目无表情的表情(?!好怪的形容)。

我没有买生日蛋糕给她(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庆幸自己没买...)。

今年是大家认识的第14个年头,很多话很多事情,不说,她应该会懂?

屁啦~ 真的懂就不会常常两个打电话来打电话去投诉来投诉去啦~



在这里,我要大大声的跟你说:

何敏仪小姐,生日快乐,青春永驻!
(没错,我就是要人知道你的全名~)
趁我还没老到妒忌你能嫁出去前快点结婚啦~

Saturday, May 22, 2010

梦醒

两个小时前,我因为楼下已经出租的房间还未清理而新来的房客又要提前一个星期入住,我撑着沉甸甸的眼皮强迫自己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物分类、入箱、标签、搬到客厅,再叠起。

终于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差不多即还没收拾好),想起自己第二天要在七点多出门,我疲惫地拖着自己(听起来真奇怪... 好像除了拖着,还可以拉着、抱着那样),昏昏沉沉地上了楼上暂时和某房客共用房间。

两个小时后,我竟然被自己的梦吓醒。同样的,梦中没有出现什么鬼怪,只是出现了很多怪诞到不行的情节,还有一些让我痛着醒来的人和话。我摸摸我的脸,这次没有泪水,只有那摸不着的伤口在抽痛着。

想起几天前梦见自己在梦里掌掴自己,醒来的时候我还真的一个又一个巴掌往自己脸上甩。我迷迷糊糊地起身,走到镜子前,看到自己的脸又红又肿,想来我的潜意识还真的很讨厌自己。第二天早上稍微用力压自己的脸颊,竟然有点儿痛,但却不见那种在《宫心计》里杨怡被掌掴后清清楚楚的手掌印,证明了电视剧果然很多时候都是骗人的(还是我在梦里没出尽全力?)。

Thursday, May 20, 2010

肚爛

F*ck the Educational Department!

F*CK THE F*CKING HELP UNIVERSITY COLLEGE!

Wednesday, May 19, 2010

情路

很多人都曾经为爱受伤害,在夜里蜷缩在床上,细数着伤痕,流泪到天明。
很多人都曾经遇上不适合的人,让我们在爱里挣扎甚至失去自己。
很多人都曾经和不同的人携手走过一段又一段的路,直至来到不得不分离的分岔路口。



朋友在遇上现在的这个男友之前,是出名的“炮仗颈”,心情不好的时候炮轰男朋友比政客在记者会上更有爆点。对以前的她而言,男朋友的条件最好是有学识迁有见地有型有款又多金,最好是买名牌给她不手软,旅游玩乐不计较。当然,那个是最理想的条件,万一没有全部符合,最少也要有一半吧?

经历了好几段感情,有好、有坏、有笑、有泪。她和现在的这个男友邂逅到在一起,我看到她的改变。

她改了她的坏脾气,她会为他张罗一些生活上的小事,她会留意他家人的一些特别日子,她更一改以往周末把男朋友丢在一旁跟朋友出去“风流快活”的习惯而变得在家里乖乖等男友来找她。更恐怖的事情,是一直以来觉得不需要结婚和不想生孩子的她,竟然想要和他结婚生孩子!

我个人是不反对结婚和生育,只是这件事在她嘴巴里说出来有种很陌生的感觉。以前都她在笑我为自己爱的人做傻事,现在还不轮到我来笑她??!!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叉腰大笑*




所有曾经对她来说很重要的因素,都忽然变得不重要。她不在意他长得不帅、经济不富裕、没给她买名牌、没钱带她到处去玩乐,甚至连脾气都没以往的任何一个男朋友好。她对我说:“我忽然觉得这之前遇到的男朋友和情路上的挑战,都是为了要成就今天的我而让我经历的。”

类似的话,我早就在书里看了几千遍,只是这鲜少看书的家伙忽然有这种领悟,让我觉得很感动(近来大概是不小心感染了什么病菌,动不动就觉得很感动...)。



如果感情路上每一个人的出现,都是为了要锻炼我们,让我们有所领悟... 那我的情路又给我什么启示?

我想,大概是:

不要相信爱情。





生命中每一个人和每一件事的发生,都冥冥中有安排。爱情、友情、亲情、事业,皆如是。

对于无条件疼惜我们,以及肆无忌惮伤害我们的人,除了谢谢,还可以说什么呢?

Thursday, May 13, 2010

五月狮城游(三)

一大早,就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

鸟鸣声耶~ 是不是听起来就觉得很诗情画意?果酱都快要被逼疯了!那是窗外的一个鸟窝,听声音似乎是从楼上的窗户传来的。每天一大清早的,那几只小鸟都会轮流发出肚子饿的抗议声,吱吱喳喳的,时强时弱,害果酱的精神情况跟着起伏。

我倒还好,怎么说我这些年来都曾经在一些被噪音充斥的地方住过,如:工厂区对面、回教堂附近等(不是开玩笑,工厂区从4am就开始有很多大罗里不断地经过,偶尔还会忽然鸣笛... 至于回教堂,则在天蒙蒙亮就开始唱歌,斋戒期间还会在晚上“练习”,害我在生病的时候受尽折磨...)。

醒来后,我们合力打扫屋子。

早餐,是一碗红豆汤(还是算是红豆沙?)。

中午,阔别14年的小学同学——信雄给我回电话了。刚到新加坡的时候一直找不到他,原来他在泰国,刚回来。如果不是因为那么久不见,我大概也没有那个心情又跑到 Dhoby Ghaut 去吃饭。

见面的时候,他说我变了,变得不像以前跟他称兄道弟的我。大家边吃午餐边诉说着各自这十多年来的“遭遇”,还有以前老同学的一些消息。听起来似乎只有我在这些年经过了最多的“风雨”,也只有我这么不像话,连个学士都没念完,班上的其他同学很多都念了一大堆的什么博士文凭的说。

时间过得很快,我们这样噼哩叭啦地聊,就过了几个小时。我和果酱都是时候回去会另外一个朋友看电影了。至于他,也累了,毕竟才刚下机就跟我跑出来吃饭。

在地铁站前,我们笑着说下一次会面千万别又是十四年后啊~ 临别前,我说要合照,他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坚持不上镜。我只好尊重他。就这样,大家道别了,带着彼此的祝福。

看电影前,我们先去吃了晚餐。我没什么胃口,所以只是随便“偷吃”了两口果酱和大食客点的东西。

果酱跟大食客点的晚餐。
我其实有点儿不明白... 是我的心理问题吗?
我怎么会觉得新加坡Yoshinoya的牛肉饭比马来西亚的好吃...

后面那个小孩子看了我们好久...
但果酱和大食客还是旁若无人地继续狼吞虎咽
...

实在无聊的当儿:

来~ 笑一个~

好,到我笑一个~

明明就是同样的道具,为什么... =.="



吃饱后,看电影~!

其实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篇“游记”的照片少得不像话,
就随便弄张《Iron Man 2》的海报上来,充下场面~

在新加坡看电影还真不便宜... 当然啦~ 不能拿来比较。我们赚马币的人在新加坡花钱动不动就乘以2.4,当然会心痛... 赚新币的大概就觉得马来西亚看电影怎么会便宜成这样(除以2.4以后,他们看电影都不到5块钱新币耶... =.=")。

看完整部电影的感想,就是:

Scarlet好正点~~~~~到底她妈妈是怎么生的?竟然可以把她生到这么正~~~!!!到底她在家里都吃什么做什么?身材可以好到这么不可理喻!!!!!

步行回果酱家的路上,我们到超市进了点儿货。我们虽然分隔两地,但我们都同样在为生活努力和在风雨中挣扎。亲爱的,加油!(妈的!怎么听起来好像那些小情侣说的话?)

从厨房望出去的窗外



第二天早晨,我一个人坐在巴士上,无聊地在按着电话... 电话里的号码可以随便删除,存放在记忆里的电话号码却无法随便抹去。孤身踏上回吉隆坡的归途,没有归心似箭,没有离愁,却有挥之不去的寂蔑。

Tuesday, May 11, 2010

五月狮城游(二)

新加坡,就城市一个。

我们四人步行去MRT站的时候,竟然看到有个让人摆pose拍照的站牌。虽然我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我就是忍不住...

我承认我这样偷拍别人是不对的...
但... 但... 没有问题嘛~ 对不对?*心虚*

这么经典的事,高佬和高妹当然也没错过... 不过,他们俩的照片没有经过他们的允许,我不敢放上来(简直是废话!上面那个小妹妹说过她的照片可以放上来咩!?)。



他们带我到克拉码头(Clarke Quay) 去。08年的12月,我跟果酱也到过那儿。那时候辉辉和莎曼还在那儿工作,果酱和我只是去到处闲逛。只不过一年多的光景,竟然有种人面桃花的感觉。

在 TWG 喝过茶后,我们就没有给肚子进贡,再晚点儿的话肚子可能发出抗议。果酱先发制肚,在肚子开始抗议之前,就赶紧跟路边的冰淇淋叔叔买了我们的五脏府最爱的冰淇淋~~~~


买过冰淇淋,我们继续我们的“旅途”。

新加坡跟马来西亚在许多外国人眼中都很相似:热带国家、三大种族、“吉隆坡”和“新加坡”都有坡(我真的有朋友这样说过)。

我们自然知道这两个地方的不同。其中最让我们感到无力的,大概就是我们的治安跟别人的差很远。在新加坡的夜晚,就算是一个人走在大街或小巷上,都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事;在吉隆坡,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几个人,大家都会尽量避免走在乌漆抹黑的小巷。

我几乎是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尾随着他们几个。

别问我走过什么地方,我从来都不记得地方的名字... 除非我事先做了功课,或者去过那地方N次... 抑或,那地方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

在某商场的电梯前:我和果酱的脚。
忽然发现我几乎每一双鞋子都有各自的回忆和故事。
这双鞋,是个身高六尺多的加拿大鬼佬陪我去买的...
也不知道他那时候是怎么了,就忽然消失掉...
不过我确定他还活着,因为我们有非常poweful的面子书。


我的胃口不比之前,但他们的胃口并没有跟我的一起“退化”。

夜宵时间,我们... 应该说“他们”。他们想吃东西了,我只好乖乖奉陪。

意大利面。没什么特别,一样是不好吃。

大食客的朋友。
看到两个杯和两支吸水管吗?
他接下来就试了两种和三种饮料混合的东西...
他:“两种的味道还好,三种就有点儿恶心了。”
哎哟~ 说到好像很勉强那样~~~

吃过夜宵,他们带我到处闲逛... 终于,在MRT关门前,搭上了最后一趟的MRT。

赶车,唤起了我中学时期很多回忆。



=待续=

Saturday, May 08, 2010

五月狮城游(一)

果酱一个人在新加坡。我,则一个人在马来西亚。

...... 说完都觉得心虚。果酱有维克多,我有很多好友,所以其实也不完全是一个人。只是,像我之前说过的:有些人、有些感觉,无可取代。

维克多到澳洲去10天,果酱一个人在放工后的时间无所事事,终于引发了“胡思乱想症”。Well,有没有想过好朋友要怎么用?就是这种时候用的。我在请了星期六、日和一的假,“逃”到新加坡去找果酱了(不要那种眼神,我是真的请假的。我一向来都是一个星期上足七天班的啊~)。

一个人搭巴士去新加坡,心里的感觉五味杂陈。我这几年很少搭长途巴士,一来是因为我不是外地人,没事不会搭巴士到别处去;二来是因为很多时候出外埠玩的时候都是和朋友一起去,所以通常都驾车(别人驾,我负责娱乐司机和其他人);三来,当然就因为廉价航机的价钱跟巴士差不远...

这一次,是因为机场去果酱家有一段距离,搭巴士会比较方便... 那我只好搭巴士了。

在巴士里,我闲来无事,拿着相机胡思乱想(看!都说没事做的时候总是会乱想的~),我往下望,眼下的东西竟然勾起了一堆的回忆。

1. 左边的包包,是祥大哥和他老婆给我的... 那时候我家刚失窃,他们给我雪中送炭。

2. 那双球鞋,是一个“信佢一成,双目失明”的香港朋友带我去warehouse买的。
上个星期听朋友说他为情自杀,现在人没事了,
但在电话中我能感觉到他其实还没能振作起来。

3. 那双浅蓝色的袜子,是跟朋友去旅行的时候在地摊买的。
袜子很便宜,勾起的回忆不是袜子有多便宜,而是未必会再一起出游的朋友。


巴士八点开,到Novena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一点。才两个星期没见果酱,那感觉却恍如隔世(近来的成语用到有点儿走火入魔,自己看了都觉得有点儿夸张...)。她看起来很累,但我跟她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俩相视而笑,第一个反应是:

“你好残喎...”

然后... “大家咁话啦~~”



整个下午,我们在家里无所事事。傍晚,我们俩整装出门,打算到乌杰路去走走。

既然这么久没见(重申:也只不过两个星期没见),之后也不会常见(这个就是很认真的,不会有机会常见面了...),我们打算稍微奢侈一点儿。我们挑了TWG Tea作为欢庆我们“重逢”的咖啡厅。

果酱叫了一壶茶,我叫了一杯冷饮,然后就是一些甜品。有我不懂名字的XXXX,也有我喜欢的蛋白杏仁甜饼干(不要骂我,我也是查字典的... 英文叫Macaroon)。几个味道里最特别的是紫色饼黄色馅的酸橙味(Lime),带点儿酸味,不会太甜。不过像我这么爱吃甜的人,就算其它吃起来很甜的,我还是很喜欢(=.=" 说什么啊~)。

喝过茶,吃过甜品,我们打算来张写真照。

果酱和我的“写真”。
我没放错照片,你没看错...
照片里是跟我们一样那么真的残花败柳。


离开TWG,我们俩到处溜达,顺便等我们在新加坡众多朋友中食量最恐怖的家伙(切,怎样多也不就是那么几个)。

他和另一个朋友来。四个人凑在一起刚好可以打麻将,可惜我不会打麻将... 所以只好去找地方逛、找地方喝茶(酒?)。



=待续=

Friday, May 07, 2010

小感动

不如意的事,层出不穷。我将这种让人沮丧的情况称之为“人生”。

没错,就是人生(“人生”还真无奈啊~ 我们有什么冬瓜豆腐都全算在它头上了...)。

人生就是要有高低起伏,才让人懂得珍惜高潮(哟,为什么我会忽然想起外星人?);人生就是要有悲欢离合,才能让人生变得更精彩;人生就是要有不如意的事,在我们风花雪月的时候才会更懂得珍惜?

心情陷入低潮,不是近日的事。想退一步,看看那海阔天空,无奈潜意识却紧紧捉着那曾经快乐的回忆不舍放手。

身边好友都担心我,知道无法改变我的执着,只好默默给我支持和鼓励,希望我能走出阴霾。

忘了吃早餐,饿得不知所谓的时候,
平时不太跟我交流的一个房客给我买了包热腾腾的板面,
害我感动得乱七八糟。

看到房客给我买的板面,忽然想起果酱还没去新加坡工作前的某一个周末,维克多从新加坡过来找她。她从家里带来大锅小锅的,里面是她母亲亲手做的爱心板面和各种配料。

如果能珍惜身边每一个小感动,人生其实可以很美丽。

我,需要时间,忘却伤痛,重新学习感动。

Thursday, May 06, 2010

失足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小学生都懂得的谚语。

我坐在电脑前,脑海里一片混乱的思绪。到底是想怎么样?到底想要怎么样?!眼泪又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我以为我已经没事,夜里的噩梦却一直萦绕着,似乎非把我逼疯方休。

从小就不听话的我,总是被母亲告诫:要做的事情就别后悔,会后悔的事情就别做。

若要我大声说我从来没为自己做的事情后悔过,那当然是不可能。记得每一次做错了事,我懊恼得为自己的无知和冲动流眼泪的时候,母亲总是问我有没有想过会这样。我不是预言家,当然不会每一次都能猜想到结果,但要说完全没想过会到如斯田地,也不尽然... 只是任性的我,总以为事情会有转机,也总以为会有个“说不定”的转角处等我。

这一次也一样。说不定?早就说定了,只是我一直执迷不悔,以为事情,总会有转机。

不,尽管现在的我遍体鳞伤、额蹙心痛,我也不后悔。

我后悔的是,因为我的任性而把事情搞砸了。

Monday, May 03, 2010

矛盾的情绪

人活越久,就会越分不清事情的是非黑白,甚至看不清自己内心的实际想法吗?

我的个性向来都是个超级的矛盾综合体... 无可否认。

我只是没想到,我连开心或悲哀都分不清。看到身边的朋友幸福,或是读到别人幸福的故事,我依然为别人感到高兴... 只是,没由来的悲哀无情地爬上我的心头。

我,依然相信别人会幸福,却失去了相信幸福会降临在我身上的向往。

Thursday, April 29, 2010

周末去狮城的感慨

新加坡。

上一次到新加坡去,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对我这种完全没有方向感的人来说,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会去到“熟悉”的... 就连吉隆坡也不例外(虾密眼神啦?我就是没有方向感,怎样?)。

这一次,主要是去找久违的好友——果酱(“久违”... 才不过两个星期没见)... 也许还会跟几个朋友出去吃饭。只是...

天下果然无不散之宴席。

Monday, April 26, 2010

恨一个人

她问我:“要怎么样才能恨一个人?”

我不解,问她:“你干嘛要恨一个人?”

她:“那我们就可以纠缠到下一辈子。”

Wednesday, April 21, 2010

无题(二十二)

第一次。

第一次,在上课的时候眼泪差点儿夺眶而出。

第一次,在不熟悉的朋友面前差点儿哭出声来。



这一次,我再也不能微笑着说我很好。

Sunday, April 18, 2010

整洁之星

我走进厕所,环顾四周,转身揭起马桶盖,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 算是洗了厕所吗?墙壁白色磁砖上淡黄色的污迹,地板五颜六色的马赛克还有点儿青苔的痕迹... 尽管我上个星期已经刷干净了。理应是白色的马桶,现在还是有一层灰褐色的痕迹... 那是他常常洗完衣服就把水倒进去浸泡在那里的印。马桶盖的周边,有一些淡褐色的... 污迹?



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对整洁几乎没有要求的家伙...

我可以一个月不打扫屋子(不是房间,是屋子... 我的房间还是每个星期打扫的~),看到没有恶臭的垃圾也会一只眼睁一只眼闭,工作忙的时候会把两个星期的衣服全部堆在一起拿去洗衣店,对书桌上堆积如山的簿子和乱七八糟的文件更是视若无睹。书架上是一堆我几个月才会整理的书,书架顶则是一箱又一箱我近来在努力清理的杂物。

不管是谁,跟我住在一起就会知道我一忙起来就会变成个东西乱成一团糟的家伙,只是我依然会化妆喷香香,并且穿得很正常出门。

我搬出来第一年,是自己一个人住主人房,自己独占一间洗澡间。洗澡间的排水口常常卡着一堆我的长发,我总是在周末没事做才清理,反正也只有我会知道那些头发有多像恐怖片里女鬼出现前的预兆。

开始和别人一起用洗澡间后,我才发现很多人对于这只是用来洗澡和解决“不时之需”的地方整洁并不是很在意。现在这个,不是第一个。他们都不爱洗厕所... 我曾经下定决心跟对方“硬拼”,看看是谁先投降... 洁白的瓷砖都开始发黄、马赛克长青苔、马桶开始变成“鹅黄色”(是不是觉得“鹅黄色”听起来比较没那么脏?)... 直到厕所开始发出异味... 他们竟然还好像没事人那样... 妈的,我投降了!!!!!

由于我用的厕所并不是跟小房相连(哦,我是跟小房的租客共用厕所的),我可以... 可以勉强了解他们不被厕所的整洁影响(鸡蛋糕!!!!)。但连用来煮食的厨房,他们都可以做出让我不能理解的事情...

厨房的垃圾桶(或者应该叫垃圾篮?),是一个小小的篮子。我,竟然有好几次见到有人(我到现在都还没证实是谁做的)把食物的残渣直接倒进篮子。直接的意思,是完全忽视一旁的塑胶袋,而直接倒进垃圾篮的底部。=.=" 我真是败给那个家伙了。

两个月前搬走的那头怪兽更厉害,可以把生鱼头直接丢在垃圾袋里,就置之不顾。我不是要她跟那个鱼头谈情说爱,但... 但生的东西,不是应该用报纸包起来,当天或第二天一早就拿到外面去丢的咩?!?!

但其实那头怪物是个很懂得应用资源的人。她吃完东西后的碗碟上留下的油迹,她不会急着洗掉,而是先放在一旁用来捉蚊子和其它昆虫。几天后,上面粘满了死不瞑目的不明飞行虫以后,她才会一副悻悻然的样子拿去洗。

更多的经典,我不说了... 反正她从来不是个正常的东西。她搬走以后(想起来就很生气,临走还偷走我们的煤气),我以为自己会有好日子过,怎么知道搬进来的这个也是个不爱洗厕所(我知道大家会很奇怪我为什么一直强调厕所的整洁... 那是因为我跟小强有很多不解之仇啊!!!)的东西,对整洁也一样没有概念。



我曾经认为自己是个绝望的家伙,心里打定算盘以后如果结了婚一定会自费请女佣(当然如果我老公能了解我的痛楚而帮我付钱的话我会更爽啦~)。

直到我开始出来住,我才发现自己还可以算是明日整洁之星。

Saturday, April 17, 2010

精神恍惚的星期六

我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随手拿起电话看了看时间,然后想着今天有什么节目。

早上洗屋子——被逼取消,因为那见鬼的屋主死都不肯交锁匙给我,说什么都要我先签了那份跟一般合同有分别的合同... 我说只是要他帮忙开门一个下午,之后他先上锁好了... 怎么知道他就是不肯。妈的,要我怎样跟那些要来看房子的人解释?人家我下个星期还没有时间上去收拾的说...
凸=.=凸!!!

中午,一般是跟果酱吃午餐,然后... 嗯,果酱已经走了。我放空脑袋,进入一种几乎是没有意识的状况。我的脑袋空空的,要是你问我到底想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她走之前的那个晚上,我跟她说我在这儿会好好努力,她一副不屑的样子问我什么事情会好好努力。我说我会努力赚钱,那就可以一起再去旅行;我说我会照顾自己,会交很多朋友,寂寞的时候会找人陪。她用眼角瞄了我一下:“我从来都不担心你赚不到钱。至于你说交朋友找人陪... 你不会找不到人陪,只是不知道你会找谁。好自为之。”

鸡蛋糕。

他不在,她不在。再迟点儿,他们也不在了。

是,我是有不少朋友(至少我自己是觉得这样啦...),但每个朋友能给我们的依靠都不一样。有些人、有些感觉,无可代替。



妈的,干嘛说到我好像失恋那样?!

Tuesday, April 13, 2010

我不是乖孩子

乖孩子的定义是什么?

一般来说,乖孩子就是那种老师教书他们乖乖听讲,不发问多余的或不实际的问题,准时交功课的孩子。长辈说不行的事情,他们不会做;老师说不能写的,他们不会写;爸爸说不可以看的,他们偶尔会想要偷偷看,但也不会偷看;妈妈说不能吃的,他们就算再心不甘情不愿,还是会乖乖点头听话。

我,从来都不是个乖孩子... 而且还是学校里的问题学生。

小学、中学,甚至是上大学的时候,都一样。中小学的老师们,一直都视我为眼中钉(好,我承认并不是每一个老师都这样想... 还是有一些老师很疼我的)。大学时,除了几科必上的讲课,我几乎都没上过“讲课”(lecture),所以我的教授们几乎都不认得我。



那天跟几个而连突(Jerantut —— 彭亨的一个小地方)来的朋友聊起我们小时候在学校做过的坏事,才知道他们原来曾经是学校里“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老师们都不敢开罪他们。比起来,我算是很乖~ 至少老师们都还敢骂我,只是没办法骂。:p

那个每个怕事的学生都被老师欺压得不敢说话的年代,我学懂一样东西:合理化。要把自己做的“错事”合理化,就要知道有什么理由是他们不得不从的。我知道这样教坏小孩子不好,但那是我这没钱没地位的小女生在那个年代保护自己唯一的办法。我不想被学校当掉,但又很多事情没办法如学校老师的愿,只好想办法让自己在不犯规的情况下继续做犯规的事。



毕业后,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还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我竟然当起老师。我曾经在小学任临教,也在补习班教过,现在依然是一个混吃的兼职补习老师... 不知道我该不该庆幸,我还没遇过比我自己更“怪懒”的小孩。

Tuesday, April 06, 2010

第三者(下)

她一夜未眠,终于狠下心给他发了信息说分手。不到10分钟,他给她打电话。我静悄悄地走下楼去,不想打扰她。

我坐在楼下客厅的书桌前,猜测着她会否接他的电话,猜测着她如果跟他说话会不会改变什么。

她走下来时,脸上有种尴尬的表情。

“改变主意了?” 我真的,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嗯。” 她轻轻地点头。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飞蛾扑火,也在所不辞?” 她望着我,眼神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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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忽冷忽热,她则像只忠心的小狗般总在等待他给她丢来一块奖励的骨头。

她可以忍受当个地下情人,但是不能忍受他越来越冷淡的对待。终于,她忍不住问他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对自己越来越冷淡的态度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反而斥责她是个要求多多的女生。她的心受伤了,忍痛问他是不是觉得她只是个麻烦。

他冷冷地说他不要这段关系了,只想像之前那样当好朋友。在他说他不要她这个宝贝的那一刹那,她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她颤抖着问他:“我难过,你还会不会心疼?”

他竟然什么都没说。她再也说不出话,流着泪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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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说他不要她了。

另一个姊妹火冒三丈,抢过电话对她大吼:“你看!当初叫你放手,说什么不舍得不舍得。你不舍得,人家可不会心疼你!现在好了,变成你被别人玩腻了甩了!”

她在电话的另一端静下来了,轻轻说了声晚安,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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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 她说。

“嗯?什么?” 我问。

“始乱终弃。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被别人始乱终弃啊~” 她脸上又是以往一贯的笑容,也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忧伤。

“你不要一直说这样的话啦~” 我岔开话题,赶紧拿起餐牌问她想吃什么。

“随便。吃什么都不要紧。” 她嘴角习惯性地上扬。微笑会习惯,那受伤也会习惯吗?

“你整天没吃东西,我给你叫点儿清淡的,嗯?” 我擅自为她做了决定,其实心里更希望能为她做的是摆脱这个男人阴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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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想尽办法疗伤,希望能离开这个开口说不要她当他宝贝的男人时,那男人竟然还打电话来慰问她。

她对我们说,他从来没有答应过她什么,也没说过会离开另一个她,更没说过他们会有什么将来。只是,她低着头,轻轻地说:“他说过不会离开我。” 看来这女人的判断力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立即变得比小孩子还更没逻辑... 那个男人总不成对你说他从开始就决定哪一天离开你吧?!

那男人,在狠狠伤害了她以后,又假装没事,把自己说过的话当粉笔字抹掉,继续跟她暧昧下去。她也傻乎乎地,继续让这个男人对她予取予求。但这一次,她选择只对其中一名好友说。

“为什么不让其他人知道?” 我问。

“他们会骂我,也会讨厌他。” 她怯懦得像个受伤的小动物。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生气了。生气她这么不争气,生气她任由另一个男人糟蹋她,还要这么死守着那个男人的一丁点儿名誉。

“我们早就很讨厌他了,就算你不说也一样。” 她那泪眼朦胧的样子,这几个月真的是见够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这么伤害一个连女生也疼惜的女生。

莲花说不能怪那个男人,因为那个男人由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她什么承诺,所以现在的痛苦是她咎由自取的,怪不得别人。我说那男人既然不打算要给她未来,在她想要放手的时候就应该让她走,而不是一直挽留给希望她,让她下不了决心。

“那她自己选择的,你也不能怪那个男人啊!” 莲花说。

“鸡蛋糕。那你明知道某人很想要捅你一刀,但终于下定决心放你一马的时候,你会不会拿着刀走上前去问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捅了?” 我知道这个比喻有点儿烂,但这时候我的肚子更烂。

“那个... 那个不一样啊...” 莲花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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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居了。” 说这句话时,她脸上有一种嘲讽的微笑。

“嗯?不是说他住的地方不能带人上去吗?” 我问。

“可能只是不能带我上去。” 我知道她在难过,但表面看起来依然那么云淡风轻。

“亲爱的,放过他,放过你自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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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她比较多,对不对?” 她的问题,咄咄逼人。

“为什么一定要拿来比较呢?” 他的语气似乎有点儿不耐烦。

“我只是问最后一次了。你说。” 答案她早就知晓。只是,这一次,就算被讨厌,她也想要听他亲口说他爱他的女朋友比较多。她以为,只要受够了伤,她就会舍得放手。

“怎么可以比较呢?起跑点不一样啊!” 她听到这里,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他,看不到她的眼泪。



“他那樣的回答,已經是默認了。我知道。起跑點... 起跑點... 起跑點嗎?我是遲來了,但不代表我沒比她努力沒比她好。我所受的苦和我吞下肚子的淚水,他都知道,只是他都無動于衷... 我給的愛,對他來說,不值一文。我,只是個小丑。


我的心,好痛,在淌血。我的心,有多痛,他也不會在意吧?他最在意的是那個她。那個他深愛的她。我的眼淚,流不停。我以為自己的心已經麻木了,可是原來從來沒有痊愈過。那傷口還是一樣的痛。

我,再也不能這么愛一個人,也不會相信自己值得被愛。”

-- 从“第三者”的部落格上抄的另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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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她在回避他,还是一直发电邮和打电话给她。她狠下心不理他,每天总是在外面忙得筋疲力尽才回家,以为那样就可以有个安眠的夜,事实却不能如她意。

在人前,她还是一贯的笑容,还是那一颗开心果。只有在好友面前,她不想刻意掩饰,只是也没有多说。大家都知道她并不快乐,她却睁着眼睛说瞎话,对我们说她很好。她变得更情绪化,常常以泪洗脸。她要么失眠,要么就作一整夜的噩梦。她吃不下太多的东西,常常犯胃痛。有好几次,她眺望着远方的时候忽然对我说她希望一睡不醒。

“这个男人很有问题啰~男人偷吃是生理上的需求,但他跟你这样,在这段关系里夹杂了感情,而又打定算盘不给你未来,他就有欺骗的成分了。” 小布什一直都没说什么,看到昔日的开心果为了一个男人竟然让自己这样,蹦出这一句话。

她的眼泪,流不停。

“你就算哭死,那个男人也不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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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又分又合,我忽然了解那个男人为什么可以那样对待她。他大概是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舍得就这样转身离开,所以对她的态度如此不可理喻,也任由她受尽伤害和折磨。

宝贝,当一个第三者,最大的安慰就是他至少爱你比较多... 或者爱你和爱她一样多,那你所有的委屈,我都可以当看不见。

但... 你...

不值得的。

Sunday, April 04, 2010

一阙歌


贝比这张照片,让我想起一阙歌里的其中一段:

“等下一个天亮
把偷拍我看海的照片送我好吗
我喜欢我飞舞的头发
和飘着雨还是眺望的眼光

取自《下一个天亮》,郭静

Thursday, April 01, 2010

一只蟑螂,就搞到我房间这样。

Tuesday, March 30, 2010

第三者(中)

尽管知道这个男人最重视的是另一个她,她还是咬紧牙根当没事了。不值得,她竟然还坚持着。身边好友见阻止不了她,只好支持她:

“你要么不做,要做就做足,把他弄过来。” 她心里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却不能让好友知道她的想法而阻止她继续沉沦。她尽量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起来自信满满,心里却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她,其实一点儿的胜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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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阳光普照的周末,她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我知道又是那个男人的事。果然,她对我说他和另一个她回家乡去了,她不能打电话,更不能发信息,只能呆呆地等。我心疼地望着她,憔悴的她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少了以往的快乐。

“你不开心?” 我问。

“呵呵,这么明显?” 她是笑着说的。她越是假装轻松,我就越觉得心疼。

“嗯... 也不是。跟你不熟的话,大概也不会看得出你不开心。” 我说的是实话。没见过她最快乐的笑容,必会被她这虚伪的笑容骗倒。“是... 跟他怎么了吗?”

她低着头,娓娓道来。另一个她发现了他的电话单上有很多拨给她的记录,所以再也不会有morning call,也不再会每两个小时就有一通电话。

“叫他另外开一个新的号码,那不就不会被发现了吗?” 这么简单的事,那个男人是不懂还是不肯做?

“嗯... 他... 我不敢叫他那样做。” WTF?!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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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说,下个星期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嗯?怎么会忽然清醒了?

“你说的?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因为... 因为... 就因为觉得,好像不该再继续。” 好像?根本就不该再继续。

“放弃的原因?” 我就是这么咄咄逼人。我要她面对自己的感受,怕她又忽然改变主意。

“他... 不爱我。” 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眼眶刹那间被眼泪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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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谓的“最后一次见面”,果然不是最后一次。如大家所料,她根本不舍得。

在那以后,他们还是一样联系,只是我能感觉到她越来越不快乐。她总是战战兢兢的,在她那极少人浏览的部落格上写的东西也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原来,又是他。还是说... 又是另一个她?他对她说,另一个她跟他要过她的部落格网址,所以可能会上去看... 言下之意,就是要她别乱写东西。我看着这平时说话直率又乱来的她,为了这一个男人,连写部落格的自由都被抹杀...

“你指名道姓?”

“没有啊... 我都没写是谁。” 她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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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星期,她几乎都不吃不眠。丰满的她当然不会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她让我觉得一碰就会碎。

“宝贝,说给我听。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望着我,眼底的悲伤那么深,深得可以将她溺毙。她什么都没说,眼泪已经开始流。

“他说如果我要找男朋友,他要我找一个疼我的人,因为我是让他要来疼的。” 良久,她忽然说了这句话。我安静地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这个时候,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可是... 你知道吗?只有他给我的伤害最深。”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她的眼眶坠下。

“他呢?现在在哪里?” 我真想打个电话叫那个男人去死。

“他?和她在渡假啊...” 她的声音很轻,心事却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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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很吸引的,只是你要的,我给不到你。” 妈的,玩腻了就说这样的话吗?

“他說他不舍得我,但是不能一輩子綁著我。我問他是不是有開始疏遠我,他說其實是有的,說怕這樣下去,會對我不好。他說怕我陷得太深。他說要開始保持距離,因為她已有微言。他說如果我找到個男朋友,他怎么疼我都會照顧他的感受。”
-- 从“第三者”的部落格上抄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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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摊牌的晚上,我在家里等着她的电话。她说,解决后,就会给我打电话。

她没给我打电话,而是直接来到我的家。她,哭肿的双眼和疲惫的脸容。

“今晚,在我这儿过夜吧?” 我轻轻地说,我不忍心问她到底怎么样了。她无力地点点头,僵硬地走上楼。

她不肯睡,我不敢睡。

“他说,他对她良心发现,所以只好放手。他们都那么久了,所以... ” 她抬起头望着我:“是不是因为我是新来的,就代表我的爱不够深?她有他的爱他的良心,那我的呢?对我,他有没有良心?” 她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我宁可她痛快地哭,也不愿意她压抑着。

“他说他曾经爱过我。那现在呢?现在呢?” 我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她的每一个问题,那么简单,但是却那么残酷。

“他说要保持距离,还问我现在这样不好吗?” 她竟然笑了。那是种很凄凉的笑容,眼泪在流,嘴角却无力地上扬。

“这样当然好啊~ 他可以继续拥有整个我,而他自己永远站在一旁看我怎么被自己的爱烧死。” 她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只是对这段感情很执着。

“宝贝,别说了... 快去睡,明天起来会好的。” 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知道我不想她自己继续去挖掘自己的伤口。

Monday, March 29, 2010

第三者(上)

深夜。

“你在哪里?” 电话的另一头,是哽咽的她。

“你怎么了?你在家吗?” 她虽然感性,但并不是个会随便在别人面前哭的家伙。当然,在她和他一起的这半年里,例外。

“嗯。” 接下来,是她失控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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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在一个婚礼上相遇。他不多话,而她则是个“超级交际花”。认识后的前几个月,他从来没提起他有女朋友,而她一直就傻乎乎地粘着他。

直到有一次,她忽然问起他和谁去旅行,才知道他其实已经有女朋友。她知道,她该停下来,但却依然放任自己继续对他好,也放任自己对他的关怀。他对她很好,他说,是对妹妹的那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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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的一个晚上,他们从某公司的晚宴回来。原本是该和朋友出去喝茶聊天,他们俩却选择了两人去喝茶。送她回家的时候,出事了。她的心情很差,他给她借肩膀,听她诉苦。然后,最老土的情节(还是画面?)出现了:

他,低头亲吻了怀里的她。

她是喜欢他的,大概也因为知道她喜欢他,他才敢对这个所谓的“妹妹”动手。

“我有点儿心动。” 他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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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星期后,他们发生了关系。她躺在他的怀里,低声问他另一个她是不是对他很好。他点点头。

“那... 你很爱她吗?” 她心里祈求着答案是否定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他再点点头。习惯掩饰自己情绪的她,在被发现她眼角带泪前,把自己的头埋进他的怀抱里。

晚上,他离开以后,她谁也不敢说,毕竟这段感情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她给好友(登登~ 好友就是我啦~~~)发信息,信息里尽是悲凉。

在和他发生了关系的第二天,她见到了另一个她。见面前,他就说她长得并不漂亮。见面了,她望着那和她截然不同的女生,忽然很好奇自己到底是什么吸引了那个男人。她们不算相处愉快,但号称“超级交际花”的她,当然也不会让场面太难看。

一整天下来,她发觉,另一个她其实很不错。如果不是因为共享一个男人,她说不定会跟她更熟络点儿。可惜,已经发生的事,不能随便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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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直“相安无事”,每天早上有一通甜蜜蜜的 morning call,几乎每两个小时就一通电话,甜腻得很恶心。加上上班时她每每收到信息时脸上满溢出来的幸福,让人很想扁她一顿。

直到那一个傍晚,她哭着打电话给我,说她和他“吵架”了。她哭得力竭声嘶,我在电话的另一端担心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还是不肯告诉我她在哪里。

“他只在乎她的感受,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也会难过?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但可不可以就当作是安慰我,告诉我他也在乎我的感受,就像在乎她的一样?就算知道是谎言,我也会让自己相信的。” 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了一连串的话...

“我是不是他可以随手放弃的玩具?” 哭累了的她问我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

“宝贝,为了他给你的那么点儿快乐伤害自己,不值得。”

Thursday, March 25, 2010

女人三十前 · 1#

请允许我再强调一次:

我,还没到。

女人三十前,有好多事情都应该学懂,但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在三十岁前已经学懂?我想,我不该每一次一写这个《女人三十》就来这几句的开场白... 呵呵,但人家从小就是这样学写作文... 要这个那个这个那个...

言归正传。

不管你的年龄是否已经接近三十,你都应该要开始有一个真正的自己。

你是不是还盲目地跟随着杂志上那些美女的穿着?你是否还因为身边朋友告诉你做什么事情是很不酷的而裹足不前?你是否还学不懂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你是否还会为了别人一句话而把已经拟定的计划改变?

别人,包括你的家人。

我没说不能跟随潮流,只是要学懂不是每一件衣服都适合套在自己身上。

我没说不能因为朋友说什么事情酷或不酷而做决定,只是要学懂如何听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并知道世界上很多事情在开始流行前其实都很不酷,甚至有点儿土(鸡蛋糕,我记得有人告诉过我:做义工听起来很像书虫和老家伙做的事)。

我没说不能“今宵有酒今宵醉”,只是完全没有为自己将来打算的人,也要记得在自己的将来面对问题的时候对自己说是自己选择的,不得怨天尤人。

我没说,你不能为了别人的话而改变拟定的计划,只是,是不是真的有必要。

你不需要比别人好,但你必须是你自己。

三十岁前,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你,在做的,是自己所要选择的吗?



当然,每个人都总有逼不得已的理由。

Sunday, March 21, 2010

香港朋友游马来西亚(二)

第二天:

之前那晚回到家还忙一堆的才能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还要回总公司开会... @_@"

我的精神状态 = 恍惚。

开会开到一半,我就偷偷溜开去找他们。嗯,我知道这样不好... 但他们只在这儿一个星期,而开会,下个星期都还可以开啊~

到酒店的时候,他们四个已经在等待。由于我今天会了他们之后还有事情要忙,就打算到离他们酒店不远的地方吃午餐。



第四站:KLCC

午餐,我们挑了有道地食物的Little Penang。

Mushroom Chicken

前面是虾面
后面的则是叻沙和咖喱

炒粿条

饮料~

你看他们狼吞虎咽到~~~~
**还点了Otak-otak... 不过不好吃啰!

吃过午餐,我们闲逛着... 忽然,我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跟我说我非常熟悉的话:我要吃甜品。

之前那天没机会去到的Dessert Bar,刚好在 KLCC 里又有,我们就达成协议去那里来点儿甜蜜蜜的~~~

没人都要拿号码等... =.="

两年前来过马来西亚的Joan,对于上一次吃过的甜品念念不忘。我们点了四份甜品和一杯饮料。

我曾经很喜欢的Berry-delicious...
曾经的意思就是:现在不喜欢了。
不是我变了,是它的味道变了。:(


Joan念念不忘的Panatinni(应该没写错呱... )

两杯叫不出名字的雪糕...
哦,我没打错,是两杯,不过照片里只有一杯。:p

吃过甜品,我差不多时间要上课了。我去上课前顺道送嘉庆回酒店休息,而另外三个就自己在商场里逛街,然后去了水族馆,过后还下了独立广场、旧火车站、国家回教堂等等... 由于我没有参与(不要这样嘛~ 人家我要上课~),所以照片也... 没有啰~ 呵呵。

到了我放学的时间,已经是傍晚了。他们搭乘轻快铁到 Taman Paramount 站和我会面。



第五站:SS2, Nasi Kandar Kayu

SS2有什么特别好吃的?老实说,我也不清楚... 毕竟吃了这么多年,就算好吃、不好吃的,都习惯了... 很多华人的食物在他们那里也有,所以我选择了带他们去吃“麻麻档”的食物。

SS2,Nasi Kandar Kayu,就在朝阳的后面。

这里,我要大声地跟那个躲在酒店没跟我们一起出去的嘉庆叔说:你看!谁叫你不要来~~~~

Nasi Kandar 有两种炸鸡。
一种是一大块肉,没剁成小块,冷冰冰的;
另一种就是照片里这种,剁成小块,即点即炸的。
当然,后者比前者贵点儿...


炸乌贼
后面是三尺高的Roti Tisu~

吃饱饱后,我们到SS2为食街买晚餐给那个躲在酒店的家伙,然后... “跋山涉水”地回他们在吉隆坡的酒店。

待那位仁兄干掉他的晚餐后,我们和另外两个朋友会面,一出发到下一站去。



第六站:KL Luna Bar

Well,个人是认为... 既然来到吉隆坡,就不要只是走那些什么名胜地还是旅游热点嘛~ 马来西亚也有环境不错的地方可以喝酒聊天的。

当然,我们还有另一个目的:帮Joan庆祝生日。那天,过了12点就是她的生日了啊~~~

我很鬼祟地叫人买的蛋糕...
可怜的蛋糕,来不及被吃掉就被阿简错手杀死...
阿弥陀佛~

我们在那里其实没什么好做,只是刚好是Ladies Night,反正喝多少都是免费的,我们就坐在那里闲聊吹风。直到他们打烊,我们就... 回家?别傻啦~ 你以为他们会就这样罢休?

我们到 7-11 买东西。没错,是买啤酒和零食。

我请了第二天的假,所以他们对我“为所欲为”,一整个晚上玩“99”玩到... 好像在玩我那样... =.="

鸡蛋糕,好像都我在输... 戒酒一段时间的我,才喝了那么一点儿,就脸红心跳(明明一直以来都是喝一点儿就会脸红... =.=")... 最后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还要去马六甲的说... @_@"